挣钱,早点离开者是非之地吧。
黄赌毒永远是分不开的三大暴力行业,而有利益的地方便有了纷争,苗淼的死不过是个开始罢了,正月十五之后和我们一起过年值班的四川小妹在离会所不远处吃河粉的时候被人用刀子扎死了,兇手很专业,只是一扎一挑,肚子就破了,肠子到处都是,流到了我的脚下,流到了打碎的碗里,流到了洒落一地的河粉里,上次苗淼的内脏装在黑色的袋子里,我只知道是很大的一坨,今天终于见到了新鲜的内脏,青色的大肠上边是黄色的脂肪,油光发亮,粉色的是小肠,四川小妹努力的想把肠子送回去,但是最后还是趴在那里不动了,我吓得直接瘫倒在那里,以为自己马上也会被剖开肚皮,但是没有,那个人跑了。
会所的人冲了出来,我被带了回去,休息了一周才继续接客,苗淼死的时候我没害怕,因为只见到了死尸,而四川小妹死了我却怕了,我总是梦到自己被人一刀挑开了肚皮,肠子流到到处都是,所有人都在笑,甚至弟弟也在旁边小,我想把肠子收回来,却做不到。
不久,汉阳会所的两个打手也因为某些事情被砍死了,一个汉阳会说妓女被人从十八楼扔了出去,又有汉阳会所的妓女被人活活的剥了皮,挂在汉阳边的一棵杨树上。
我和姐妹们基本不敢出会所,有些姐妹甚至直接辞职不干了,我没有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最近我又去应聘了几家正规的写字楼公司,发现我除了做妓女其他事情已经不会做了,更无法溶进现在的写字楼中,原来苗淼说的是对的,这个很难回头的。
花月楼不远便是天华赌场和汉阳赌场,最近每天都会有人在那附近打架,斗殴,不过,虽然两个会所之间是血雨腥风,但是各方寻欢的大佬还是该赌钱的赌钱,该找小姐的找小姐,这些会所之间的血雨腥风自然和他们没有半点关係。
五、归宿会所里的姐妹虽然不敢出门,但是偶尔的出台还是必要的,我还是继续做我的高级妓女,但是最近也收到了一些来自汉阳会所的威胁,我并没有在乎,除了每个月把自己的积蓄大部分汇给弟弟外便是不停的接客了。
直到我收到了个U盘,这U盘是别人用顺丰发来了,开始我以为是我网购的小东西,后来发现不是,这是一个U盘,里边是一段很长的视频,记载着我大学最好的朋友苗淼的最后时刻。
视频中苗淼被带到了一个应该是废弃工厂的地方,她跪在地上,被朦了双眼,身子在不停的颤抖,身上一丝不挂,边上有六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问她后悔不,苗淼点点头,我看到有泪水从她蒙着眼睛的黑布处流了出来,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四个男人把她仰面按在地上,按住了四肢,她没有反抗,开始问话的男子拿来了一个长斧,长斧落下,正好斩在了苗淼右边的大腿内侧,发出吭的一声闷响,我和视频里的苗淼同时尖叫起来,这种血腥的虐杀恐怕只有在遥远的古代才会出现。
血肉飞溅,苗淼发出非人的惨叫,最后她的大腿被整个的斩了下来,然后是她的左腿,然后是右腿,最后是她的两个手臂,轮斧子的男人很轻鬆的便斩去了苗淼的四肢,苗淼在斩去左腿的时候便昏死过去了,可是她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着,是的她成了人棍,那些人又强暴了她。
男子挖下了苗淼引以为傲的那对乳房,最后男子把刀子扎进了苗淼的会阴,录像很清楚,我甚至可以看清苗淼有些发黑的大阴唇,她说这是性慾强的标緻,可是今天一个粗鲁的男子把一把长刀从那里扎了进去,血带着尿液从那里喷了出来,男子一抬长刀,刀刃向上,直接给苗淼来了个大开膛,这个仓库显然很冷,苗淼的鲜血和内脏冒着浓浓的热气,有人把她的内脏都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她的肠子好肥,就和过年家里的年猪一样肥,只是她的脂肪是黄色的,有人拿了麻袋过来,把苗淼的四肢和内脏装了进去,然后装苗淼的躯干,可是苗淼的头部却如何也塞不进去,最后那人用刀子把她的脖子慢慢的切开,然后让她的脑袋到了她的后背上,才被麻袋的口封住。
「你也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姐进来了,手里拿着和我一样的U盘,我发现我已经满身是汗了。
我一把抱住了月姐「姐,她…她死的好惨,他们完全可以给她可痛快,为什么。」,月姐拍拍我的肩膀,笑了笑:「我们只是些卖肉的,在这纷繁的金钱往来中,我们不过是一个连死了都不会有人过问的小角色罢了,那种虐杀,只是瞒住某些人,某些方面的慾望罢了,就和SM一样,女性往往受到折磨越痛苦,男性便会越兴奋,而这种痛苦的终极,便是虐杀。」
「我不想干了月姐,我好怕。」我真的怕了,我不想被人活生生的大卸八块,或者直接挖出自己的内脏。
「那就走吧。」
我一愣:「可是……可是华哥。」
月姐笑了笑:「没事明天就走吧。」
我点点头。
我坐了第二天的火车回了老家,然后花了不到三十万元在闵家坪弄了一个农家乐,生活一下子好像变了,转眼冬去春来,华哥居然真的没有追究过我,我也慢慢的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环境。
很快夏天到了,我接几个团或者驴友来烧烤,因为一个初中同学的帮忙,生意倒是不错,开始的一个月居然来了十六个团,加上卖点山里的猪肉鱼肉什么的,我居然挣了六万多。
这个初中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叫王启胜,他人很好,在一家旅行社工作,我平时就住在农家乐的院落里边,这里一共十几间房子,我喜欢东边的房子,房子边上是一个露天的浴房,没有屋顶,因为我喜欢躺在浴房里边的大浴盆里边看星星,这个浴盆虽然没有镶玉石,但是我却很喜欢,我和王启胜交往一个月,他便在这个巨大的浴盆里边上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人做,感觉很不一样,他很憨厚,不在乎我的过去,我们决定十一就结婚,我很开心,偶尔和月姐打个电话,她说她很好,但是打了两个多月后有一次她说我毕竟是提前离开的,她职业又特殊,所以不让我再给她打电话了,我想想也是,又千恩万谢一次,便再没给她打电话,但是我想快结婚时候还是会通知她一声的。
阴曆七夕的那天我们找了很多很多初中高中甚至小学的同学来烧烤,大家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我也喝的有点多了,準备去沖个凉,因为大家说要狂欢到天亮,可是当我关上浴房的门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让我无比意外的人。
「华哥,你,你怎么在这里。」我尴尬的笑着,便想开门出去,因为我见到华哥光着身子正躺在我的大浴盆里边,可是我刚退一步两个人便架住了我。
「没什么,就是看你结婚了,给你送个礼物来罢了。」这时候有人拿过一个很大的整理箱,我这才发现拿整理箱的和架住我的两个人居然是我刚刚雇来的两个工人和一个烧烤厨师。
厨师把整理箱放在我的面前,然后打开。
「月姐。」「呜呜」
我想喊,可是一个人已经赌住了我的嘴,另外一个人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边慢慢脱下我的内裤,最后那满是汗臭和骚味的内裤堵住了我嘴。
我又哭了,因为整理箱里边的是月姐,月姐也被开了膛,截去了四肢,和苗淼的死法很像,乳房也被切掉了,只是她的面部表情并不痛快,甚至还带着瞒住的微笑。
「小月知道的太多了,并且用这些事情威胁我,不让我找你的麻烦,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她居然向警方举报我,我最讨厌背叛我的人了,所以我把她慢慢的,慢慢的切成一块一块,等你看完了,我会把这贱人拿去餵狗。」华哥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别抓起了月姐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血水留下,流到月姐被切开的阴户里,刀口很齐,阴道被整个剖开,阴唇阴毛耻骨都是从中间分开的,月经的阴唇很小,黑褐色,只是当被自己从十几岁便跟随的男人用刀子把那里剖开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月姐在想些什么。
看着整理箱里边被摆的整整齐齐的月姐,我没有哭而是努力张张嘴。
「你想说话是吧,最好别喊,这样会死很多人。」有人拿开了我口中内裤。
「为什么?她从十几岁就跟着你了,你不娶她就算了,为什么杀她?」
「哼,走上这天路连自己亲娘都不认识了,还什么爱情,她是自找的,我也告诉你,最近武汉警方已经开始彻查我们这些会所了,昨天汉阳会所的那个傻逼已经进去了,恐怕早晚的挨枪子,至于我的会所,嘿嘿,因为大哥二哥的关係,所以不会有事,你也知道的太多,并且离开了老子的会所,所以今天你必须死。」
我看到了厨师手中多出了一把尖刀,这把刀是早上杀羊的时候用的,上边还有羊血和羊毛,我自然知道他们下边要做什么,我浑身发抖,但是我却还是没有喊,我知道华哥的背景,他真的有能力让知道事情的所有人都死去。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驾着我的人把我弄到了大浴盆里边,我跪了下来,被脱光了衣服,我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小母猪,马上要被人宰杀了吃肉,也许我就是一头小母猪,最后的命运就是挨上这一刀,然后进入别人的胃肠。
我甚至幻想着他们把我像畜生一样切成肉块烤了,然后被我最爱的王启胜,还有我那些初中高中的同学分食。
华哥在我胯下的位置扎了一针,是冰,很快我便兴奋起来,厨师把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下身,不停的揉捏,我也高潮了,可是更大的高潮还在后边,厨师拿出了一把半尺长的尖刀,那把杀羊刀。
华哥摀住了我的嘴,然后固定住我的头部,我眼睛闭的更紧了,我知道下边要发生什么。
厨师在抚摸着我的腹部,然后把刀子顶到了我的小腹上,我小腹一收,我心跳的碰碰直响。
「呲!」声音很小,我感觉小腹一凉,我知道刀子已经扎进了我的小腹,扎进了阴毛上边一点点,我低下头,看到刀子的半个刀子都扎了进去,然后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我痛苦的含糊的嘶吼起来,但是外边烧烤的因为声很大,没人能听见我最后的被人摀住口鼻的嘶吼。
「唰」刀子直接切到了心口。
腹部一清轻,我感觉腹部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地上,一股浓重的内脏气息。
「这就是被杀的感觉。」
肚皮上开了的个大洞,雪白的肚皮和鲜红的伤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肚脐被切成了两半,王启胜最喜欢我的肚脐了,厨师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子,扣住大肠和脂肪,向外一拉。
「哇」我吐了,有食物,有鲜血,眼泪流了出来,不是伤心,而是真的很痛苦,这种痛苦根本无法形容,被人的剖开肚子,挖出内脏,也只有死去的那个人才明白,痛苦的死去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刀锋游走,厨师慢慢熟练的切去内脏和腹腔的链接,他又切开阴毛区,剜出子宫,我看到了我的阴道口,还是完美的红色,阴唇像半开的小嘴半张半合,只是那里已经有鲜血流出,并且离开了她主人的身体,成为了他人手中的玩物。
然后是切去乳房,很痛,但是感觉起来已经没有剖开腹部痛苦了,因为我要死了,簌簌的切开大腿根部,切下双腿,切下手臂,身体慢慢被肢解开来。
剥去人皮,黄橙橙的脂肪带着肌肉被切成拳头大小的一块一块,内脏被慢慢洗净,切成一段一段,用钢钎子串了,然后送到院内烧烤,阵阵油烟泛起,黄色的油脂泛起,滴到烧烤用的炉子上边,发出吱吱的响声。
同学们和他都吃的狠开心,唱的很开心,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一个高级妓女的人头被切了下来,华哥用她做了最后一次口活,大浴盆里满是鲜血和碎肉,有人放水沖洗乾净,最后没留下任何痕迹,闵小影的失蹤只在闵家坪造成了不到一周的风波,因为不知道谁说她去当小姐了,抛弃了王启胜。
王启胜十一结婚了,只是新娘不是那个高级妓女闵小影,闵小影的身体的最后部分也进了整理箱,和自己亲爱的月姐成为了华哥藏獒的腹中之餐,华月楼又来了新的女性经理,她很能干,和月姐一样选拔新毕业大学生,软硬兼施,她也是月姐选来的,当时她和她们班另外一个女生一起被骗到武汉,在豪华的奔驰车里边,月姐问她们干不干,她的同学说不干,于是她同学被推下了车,在马路上被六辆没来得及躲避的汽车碾过,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最后她留了下来,慢慢成为了华月会所的头牌,慢慢的成为了姐姐,慢慢的走上了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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