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两个女同事的奴
本来是很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居然被调配下到乡里去做驻乡办事员。当然,要是没有下来的事实,也就没有了后来的故事。
没有办公室,在乡政府求爷爷告奶奶的鼓捣了好久,总算施舍了一间用于办公室加宿舍的四处漏风的屋子。屋子是在顶楼的东角,下面是农经站,农经站里面是两个新来乡政府的小姑娘,一个88年的,叫尤兰兰,一个90年的,叫武宁。也多亏了两个热情的小姑娘的帮助,才让我这个外来人没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屋子里冻死,所以我很是感激这两个小姑娘,知恩图报,只要她们有需要,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武宁很漂亮,当然不是那种江南式的美,而是那种恬静中带着野性的美,而且脸蛋的颜色居然不是本地统一的高原红,而是那种粉白粉白的颜色,再加上她那热情似火的性格,很是一个让人喜爱的小妹妹。
尤兰兰有些黑,据说是因为太阳晒得,但是无从考证,不过据说是警校毕业的,她给人的感觉有些冷傲,虽然嘴边总是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但是少言寡语的她总是让我这个还算热情的家伙灭火。
当时还是春末,我这个苦力刚刚给两个小姑娘搬完档案柜懒懒的坐在尤兰兰的床上,用力的盯着尤兰兰那穿着花边白棉袜的脚发呆。尤兰兰的脚非常的漂亮,虽然皮肤由于在乡下不是那么的细腻,但是脚趾的长度和上翘程度,趾锋的弧度,趾甲的形状,脚弓的曲线,脚跟的圆润程度,脚踝的跟腱架构……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符合我的审美观点。压抑着,奋力的压抑着自己沸腾的热血,希望她们不要发现我的异常!
正在发呆的时候,一双脚型也很不错的棉袜脚踩到了我的大腿上。武宁大声的叫道:「嘿~再低头就要把我们兰兰的脚吃进去了。看看我昨天买的袜子漂不漂亮。」总算是被惊醒的我收回眼神,看着眼前棉袜脚。那是一双犹如金刚鹦鹉一样的棉袜子,我笑了笑,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武宁的脚背道:「漂~亮~武大小姐那里都漂亮!」武宁不屑的撇撇嘴,将双脚抬到我的下巴的高度,上翘的脚趾尖示威似的一弹一弹的。她笑着说:「很喜欢吧?那我允许你吻一下,来吧。哈哈~」我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漂亮而骄傲的小脚很是咽了咽口水,却没敢吻下去,怕自己根本把持不住自己。尤兰兰在一边冷冷的说:「宁宁都没在乎,你装什么君子!」我有些讪讪的说:「太,太漂亮了。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了。」武宁满意的翘起右脚的脚掌在我眼前晃了晃,笑着说:「好了,饶了你了。」这不是勾火嘛,再也忍不住的我张口咬向武宁的左脚的脚尖。她尖叫一声,连忙缩回脚丫,逃也似的躲到尤兰兰的身后去了。我愣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她俩。最后大家都哄笑了起来。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放开了很多,虽然没有肌肤之亲,但是互相帮忙洗洗衣服什么的倒是不再有什么芥蒂了。
本来有这么两个小妹妹在同一个地头上快乐的度过今后的二十个月也是不错的,但是,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这一切。
我的酒量很烂,但是偏偏因为工作而总是有人请客喝酒。这个五月的夜晚,我又被一群热情的过了头的乡里知名人士拉去喝了个酩酊大醉。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到的乡政府的大院,中间感觉被人捶醒了一下,然后又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真的很疼,而且身体的姿势及其别扭。使劲的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终于,我总算是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我一下子震惊了——我居然在武宁和尤兰兰的房间里!房间里很乱,有些像是打斗的痕迹,而我,居然被尼龙绳绑在了暖气管子上。武宁和尤兰兰还在睡觉,只是尤兰兰的左脚上打着厚厚的纱布。一切是这么的不正常,难道我是被她们绑架回来的?就算我想不起来醉酒之后做了什么,但是对于我这么一个三好良民来说,这个玩笑有点大了。
我没有打搅她俩的睡眠,而是竭力的在回忆昨晚的事情,可是基本上就是空白。有一个问题却是很现实,我喝了如此多的液体,怎么可能没有便意!原本打算等她们醒来解开我的绳子后再解决问题,但是到了上午9点,她们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我大急,想要叫喊,可是嘴里的堵物让我只能轻声呜呜的。实在是忍不了了,我的裤子不争气的湿了。
快要10点了,尤兰兰醒来了,她揉揉鼻子叫道:「宁宁,醒醒,什么味道这么难闻?」武宁极其不情愿的翻了个身看向我,她瞪大了眼睛望了几秒钟,然后郁闷的说:「早知道就给他锁窗户外面了,这家伙居然尿了。」尤兰兰大惊,连忙转过身来叫道:「什么!我杀了……哎呦。」她的大规模移动碰到了伤脚。
还是武宁下床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我抽出嘴里的东西一看,是武宁的袜子,我郁闷的盯着她。武宁看我没事说:「快点,把这里还有你自己收拾干净,然后过来找我们。」说完,上床去了。
我自知理亏,只好尽最快的行动收拾妥当,然后回到她们的卧室。
刚一进到屋里,武宁就伸手指着两床之间的一个小垫子说:「坐那!」我有些奇怪:「今天不上班吗?」
「周六。」尤兰兰的话果然言简意赅。
「你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什么吗?」武宁见我坐在了垫子上,就用脚尖踢着我的肩膀问。
她下脚有些狠,我一把抓住她的脚郁闷的说:「我怎么知道,知道还用这么受气么?」武宁一下子跳到我的面前赤脚踩地,掐着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受气?你把人家兰兰的脚咬成了那样,你要怎么说!嗯?」说完,照着我的肚子又是一脚,「我告诉你,要不是兰兰拦着,我昨晚就打死你!你个变态!」我一下子懵了,我都做了什么,我都让她们发现了什么,难道我偷武宁的袜子被她们发现了吗?我的身体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们会怎么看待这个事情,这里毕竟不是我所熟悉的环境。我不能这样,这样会毁了我自己的,我要死个明白。我壮着胆子问:「我真的不知道,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能不能告诉我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的火大。尤其是尤兰兰的事情。」武宁平复了一下火气,便和尤兰兰一起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10点多,她们去收衣服,可是发现武宁的九分袜不见了。她们以为掉在了地上,却发现我躺在另一个姐们洪丽的衣服堆上面,嘴里不停的嚼着一条黑色的裤袜,抢出来一看,果然是武宁的,而且还咬出了好几个破洞。当她们低头找我的时候,却发现我在尤兰兰的脚边不停的舔着她的拖鞋帮。她俩傻了好久,最后决定将我拖回去。可是刚一动我,我就死死的咬住尤兰兰左脚的大脚趾死活也不肯松口,而且越咬越紧,没办法,是武宁踩着我的脖子让我松开的,一松口我就大叫,逼得武宁只好将裤袜再次塞进我的嘴里,这才和尤兰兰费劲的将我拖回她们自己的宿舍,因为我身上什么都找不到,而且楼层也太高。到了宿舍里,刚刚想要将犹如死肉的我放到谁的床上,我就开始吐得满地都是,而且又哭又叫的。尤兰兰觉得我可怜,就过来劝我,可是我猛地就扑下身子在尤兰兰的脚上疯狂的舔着。尤兰兰吓坏了,准备收拾地面的武宁看到后连忙将我拉开,可是我大叫着只要让我**就是给她们当狗都行云云。最后,她俩实在没办法,只好将我捆在暖气片上,并且堵上了嘴。
我听得脸色红得犹如铁水,不安的满含歉意的看向尤兰兰,发现她只是冷着脸看着我,我的心中一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果然,武宁抬起右脚伸到我的嘴边命令道:「我的脚痒了,给我舔舔。」我回头看向武宁:「为什么?」
武宁不屑的冷哼道:「为什么?哼,居然还敢问为什么!平时偷看我们的脚也就算了,为什么有时候给我们洗回来的袜子上会有血渍?上星期三,你为什么要偷我的袜子?我和兰兰交流过,觉得这是你的癖好,无伤大雅就放过你了,可是你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舔,别苦着个脸,昨天兰兰的脚你哭着喊着都要舔,我的你怎么就不能舔。舔,快点!」她一脚踹在了我的脑袋上。
「武宁……」尤兰兰有些嗔怪的说:「别这样。」「兰兰你,你可不能心软啊。」武宁有些焦急的说。
我以为尤兰兰打算放过我,虽然不能释放心中日渐膨胀的欲望,但总归是脱险了。我却完全会错了她的意,她说:「你太心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先给他定好规矩嘛。」我听了大窘,打算逃出这个是非之地,至于解释,以后再说吧。
我刚有动作,武宁悠悠的说道:「看来有人打算晚上看群众电影了。」我一下子坐回了垫子上乞求道:「宁宁,求求你,别玩我行吗?我不能再在一个驻地把我自己搞臭啦!那样我就在公司彻底待不下去了。」武宁晓有兴趣的歪着头笑着问我:「那好,你告诉我,这种事情你干过几回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两……两回了。」
「到底几回了!」武宁突然吼道。
「啊,四,啊不,是,是,四回……」我真想找个豆腐撞死自己。
「哼哼~」尤兰兰冷哼道:「看不出来啊,这种狗屎、变态、混蛋也能和正常人似的与我们交朋友,我们他妈的瞎了眼了。」我大惊,我不想失去这两个朝夕相处的小妹妹,我摇着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好了。」武宁打断了我的语无伦次:「我们玩定你了,要是不想像以前似的被玩死,你就别唧唧歪歪的。」她递过来一份显然是昨晚突击写好的东西。「你要是同意上面所属条件,就趴下吻我的板鞋。看明白了,是完全同意。」我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份文件,难道就要被两个小姑娘玩上一年多吗?真是不甘心啊。可是心里却是丝丝的渴望着这种感觉,要两个女主人,还是保险自己的工作,这是多么难选的题目啊!似乎她们也不打算给我选择题的。我只好接过文件,上面东西倒是不多,只有五条:
一、只要我们召唤,你必须听从一切命令;
二、要称呼我们宁阿姨和兰阿姨,我们叫你笨笨;三、我们之间发生重大分歧时,你必须接受惩罚;四、在我们认为可行的时间里,你完全属于我们;五、以上条款为试行条款,我们有修改解释权。
只有短短的五条,但是看得我心中发苦,这简直和卖身契没什么两样嘛。只要她们愿意,随时我都会身败名裂,甚至受到无法恢复的损失。我到底该怎么做?我犹豫的抬起头道:「宁宁……」「啪」一个耳光骤至,「我……」「啪」又是一个耳光。我被打懵了。
「看来你是打算成为电影明星啦!」尤兰兰恶狠狠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是如此的惧怕尤兰兰,我慌忙跪在她的面前扶着床边祈求道:「不,不要!我认同,认同!啊,对了。」我连忙转身去亲吻武宁的鞋子,可是还没吻到,武宁就将鞋子踢到了一边。我大惊,不停的给她们两个作揖,「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武宁撇撇嘴:「真是没诚意。」
我灵机一动,退后三步,然后向着她们俩的方向不停的磕头,「求求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求你们,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一边说,一边磕。
武宁很是嘲讽的说:「呦,看我们给他逼得,我们可不是什么恶人,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们了。」尤兰兰接口道:「看着就心烦。」
我哪里敢出去啊!只是不停的磕头。忽然想到那双板鞋,我马上将板鞋叼到武宁的手边。武宁没有接,只是看着手边不知所措的我。
她看了我十几秒钟,伸手抚摸着我那还在肿着的脸。「你不后悔了?你不怕我们玩废了你?」我狠了狠心,只能祈盼她们的人品了。口中的鞋子又让我不能发声,只好呜呜的叫着。
武宁嬉笑了一下,然后指着尤兰兰说:「她要是能原谅你,我们今天就放过你。」我连忙叼着武宁的板鞋爬到尤兰兰面前,谄媚的呜呜着。尤兰兰极其鄙夷的看着我那实在是下贱的样子说:「用宁宁的鞋底掌嘴。」她看向武宁,「宁宁,帮我去厕所。」当她起身到门口的时候说:「要是我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嘴角有血的话,我可就要亲自上阵了。」说完,被武宁搀扶着出去了。
「啪」哎呀,真疼。「啪啪」哎呀,真的下不了手啊。「啪」这他妈太欺负人了……直到尤兰兰回来,似乎我的脸还是和原来差不多。
尤兰兰坐在床上冷哼了一声,我吓得一不小心将鞋子掉在了地上。她撇了一眼,没有在意,只是悠悠的晃着两条修长的小腿盯着我看。
我心里发毛到了极点,我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惩罚我吧。」她的眉毛一挑:「哈?为什么。」
「我……我希望,我觉得这是我的荣幸。」我下贱的答道。
尤兰兰瞟了一眼脚边:「把我的凉拖给我,用嘴叼起来。」我连忙交给她,却发现那是她平常洗澡用的木屐。「这是你求我的。」说完,她扬起手,那警校格斗标兵的手轰然而至。我的左脸麻了,不仅嘴角,就连鼻子也不争气的出了血。「右边。」她冷冷的说。我只好跪直身体。左手带起一道残影而至,但是打偏了,我的右眼角瞬间被血封住了。「好了,就到这吧。」她躺回床上,不再看我了。
武宁看我可怜巴巴的用一只眼睛望着她,微笑着说:「那么,我们该算算刚才的账了吧。」我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她没管我的反应,后退一步,飞起一脚,犹如长矛一样的脚尖迅猛的击中了我的腹部,我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蜷在地上。她轻蔑的说:「要是缓过劲了,就给我滚出去。」说完就出去上网了。
连续两天,我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门,而两位主子似乎是消气了,这两天倒是没提起什么条约的问题,只是每天晚上都过来看看我,还给买了好多的好吃的和药品,用武宁的话来说,就是那天确实有些过分,希望我可以原谅她们。我高兴坏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原来她们只是发泄一下就好了。美美的享受着朋友间的情谊,我忽然觉得天空又亮了起来。
这样一共过了四天半,第五天晚上的时候,武宁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她的宿舍去一趟,十万火急。我以为她又看到老鼠了,所以急忙穿好衣服下楼去了。门没锁,我进门了。「把门锁上。」武宁喊道。我进到屋里,发现武宁在床上看杂志,尤兰兰赖在武宁的床头柜上玩电脑。
我走上前去疑惑的看看武宁,又看看尤兰兰,最后定格在尤兰兰的左脚上。
似乎还有结痂,我傻乎乎的关心着:「脚怎么样了?」尤兰兰头都没抬说道:「还好。来啦。」她伸出手指指着武宁的脚下,「跪那。」我一下子愣住了。
见我没有任何的反应,愣愣的站在那里,武宁从杂志中抬起头看着我。「算了,你走吧。滚!」她低声喝道。
我终于想起了曾经的约定!天啊,她们居然压根就没有忘记!可是……当真的让我跪在她们脚下的时候,我害羞了。见我还没动静,尤兰兰从电脑中抬起头来,我不知怎的,噗通一下跪在了武宁脚下。看着眼前白皙的脚底,心中渴望的想去亲吻,可是道德的底线又让我无限的恐惧。我的脸几乎贴在了武宁的脚底,可是复杂的眼色还是出卖了我自己。
武宁放下杂志对尤兰兰说:「你看,我发现他怕得居然是你。似乎我都不在他的视线里啊。」尤兰兰想了一下说:「我不这么觉得啊!」
武宁随即明白了尤兰兰的想法,诡异的笑了起来。「怎么你也这么说,我就这么没有气场吗?!」她尖声叫道。
「是你自己作践自己,管他什么事情。唠叨婆。」尤兰兰不屑的回道。
我头上的汗水随着她们的话语不停的滴落下去。我再笨也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也许对于她们来说,只是日常的吵闹,可是对于我这个夹缝中的人来说……我神色极其复杂的吻了一下武宁的脚掌。
武宁停止了争执,低头问道:「你想要说什么?」「我……」我一狠心,拼了,「笨笨乞求惩罚。」武宁来了兴趣:「噢?你命令我们?」她用大脚趾轻点着我的鼻尖。
「呃~不,我……」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搞不好就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地位。
「兰兰,你觉得呢?」武宁俏皮的问道。
尤兰兰并没有继续玩电脑,而是认真的看了看武宁:「那你看着办吧。」说完,穿上鞋子自己出去了。
武宁有些不乐意了:「怎么都是我的了!」她看了看我,「算了,惩罚的事情待会再说,先给我舔舔后脚跟,最近总是起死皮。等我看完杂志再收拾你。」说完,她将双脚伸出床边就不再理我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起来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也不知道她洗没洗脚。
武宁的脚底很柔嫩,蚕豆一样的脚趾头整齐的排列在粉红色的脚掌上面,不时的,还顽皮的扭动一下,就像是在召唤我的爱抚。我调皮的狠狠的舔了一下她的脚底,她激灵一下子缩了缩脚,从杂志里面探出头来。「你怎么回事?!」我无辜的看着她答道:「你看,你的脚底太脏了……」话还没说完就脑袋上挨了一脚底。「要是干净,我让你舔什么?」她光脚走下床去喝水,顺便也给了我一杯水。「润润口,然后给我舔干净。」说完,径自又看杂志去了。
说起来还是遂了我的心愿,捉住她的右脚踝,先是平铺了舌头,大口大口的刷干净了她脚底下的浮尘,然后用嘴尽一切的努力将她的脚跟含进嘴里,用舌头在脚跟处一遍又一遍的刷着。虽然感觉不到入口即化的感觉,但是却有着那么一种又咸又甜的味道,是的,有点甜,这是在我曾经舔过的脚里面所没有的。这勾起了我的强烈的兴趣,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武宁的和含香一样是可以吸引蝴蝶的吗?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预备工作,武宁的脚跟终于变得柔软了起来。我探出牙齿,小心的啃噬着,悉心的收拾下每一块脚跟处的死皮,甚至还包括死皮里面的灰尘。不敢过于的用力,怕伤到她的脚跟的皮肤,不知道她是不是曾经经常的做足部护理,虽然死皮很多,脚底却没有一丝角质,按照曾经某位女主的脚底,刷完之后舌头会疼上好几天,而她的脚跟和脚掌上没有任何的茧子之类的东西。享受着收集的快乐,当右脚啃噬结束的时候,我也攒了很多的死皮,用嘴细细的品尝,发现其中依然是丝丝的甜味,这让我更加的好奇了。
左脚依然是如法炮制,只是一直都是那么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导致的甜味的出现,抬头看看武宁依然在看杂志,我便发狠的继续啃噬下去,希望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可能啃噬不到那种淡淡的甜味。
武宁毫无征兆的收回了自己的脚丫。我茫然的望着她,嘴里咂吧着口中的美味。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原来是尤兰兰回来了,只见她拎了一桶热水回来了。本来还想她们到底要干什么,结果我被赶了出去。一连好长时间都是这样,尤兰兰从来都不让我碰,武宁只是让我啃脚跟,偶尔才会允许舔她的整个脚丫,每一次都是甜的,这可是引起了我的无限的兴趣,只是不敢开口去问,所以只好忍受着心中的渴望去拼命的舔舐、啃噬着。
这天是周三,尤兰兰打电话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她的桌子在朝着窗户方向的墙角,武宁在她的对面。我才刚刚睡醒,前天晚上被武宁折腾残了,嘴角被她的脚丫子撑破了,疼得一晚上没睡着。
尤兰兰指着自己办公桌下道:「进去,躺下。」我傻掉了,这是什么个意思?尤兰兰看我没动,又说了一遍,「我今天要踩你的脸。」我一下子急了:「这是你的工作时间,好不好!这样被发现的话我就完蛋了。」难道她真的打算就这么让我崩溃了?
「你真要是失业了,我和武宁养你怎么样?别说你一个,就是100个,我和武宁也都养得起。」尤兰兰笑道。
「你……」我知道她说的是实事,她俩任何一个人都养得起我,甚至谁都有可以让我人间蒸发的能力。「那我宁可成为群众演员!」「你以为我们会这么放过你吗?你以为这么长时间没叫过我们阿姨,是我们觉得不习惯?要不是武宁打算给你留下一些做男人的尊严,就你这种贱货早就被我玩得叫唤了。」她愤愤的说。
「不行,你们是政府机关,我的面子是一方面,要是被发现了,你们该怎么办啊!」我希望她能够放弃自己的想法。「再说,你要是出门了,我怎么办?」她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办法解决我的问题,但是又非常的不甘心。她忽然强横了起来:「你现在,必须,进去,不然我就把你绑到门口的档案柜上。我看你怎么样!要不就把你扔给司法所的那几个兄弟,让他们伺候你一下。」她阴笑的看着我。
我恨恨的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这么对付我。你们可没说过白天工作时间也要玩的。要是在你脚下的时候我来电话了怎么吧?总不能让我就那么接听吧,屋里要是有人不就都知道了!」她没当回事:「把手机关机,然后进来。」她指着桌子下面。「还有五分钟就上班了,小心我让你难堪。」她复又缓和了语气说:「要是表现好,晚上我们可以奖励你的。」她看了看我的表情,「给你两分钟,解决自己的问题,然后回来做我的脚垫子。去吧。」不知道什么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还是听话的躺在了她的桌子下,只是很无奈的是我的手脚都被绑在桌子腿上了,据尤兰兰说,是为了防止我的肢体疲劳露到外面去让别人看见。
我很激动,这个角度看到的尤兰兰如同主宰我的整个世界的至尊,甚至希望她的裸足就那么的完美的覆盖我的整个面颊。可是褪去梦想的现实实在很是骨感,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只耐克的运动鞋遮挡住了我唯一的视线。
不长时间,武宁回到了办公室,她坐在了自己的办工作前问尤兰兰:「兰兰,大周呢?我还打算让他帮我修修电脑呢,找了这么大一圈都没找到,真是气死我了,晚上要好好收拾收拾他。」武宁气鼓鼓的。
尤兰兰轻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不会是因为昨天你下脚太狠了吧!」她阴险的用鞋跟狠狠的碾了碾我的眼眶,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武宁还是很生气,用力的向桌子里面伸了伸腿,结果正中我的膝窝,我闷哼了一声。武宁一定又惊又喜,只不过我不知道她的反应是什么样的,但是很快就知道了。她抬起穿着高跟凉鞋的脚狠狠的在我的两腿之间踩了几脚。尤兰兰也通过鞋底感觉到了我的颤抖,看着武宁的动作,尤兰兰诡异的笑了。
正在这时,富乡长来了,看见她们两个的表情那么丰富,就开心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可以分享一下。」由于她俩的办公桌下大多都是她们的鞋盒子、服装袋子什么的,所以即使她俩不在,外面不注意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尤兰兰的鞋底使劲搓了一下我的脸皮,但是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怎么敢发出声音,只好猛力的憋着。武宁也犯坏的用鞋跟拧着我的大腿根。我除了颤抖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尤兰兰笑着告诉富乡长:「武宁刚才踩狗屎了,我们正合计是不是把她的鞋子埋进土里去种花。」面对全乡政府最漂亮的两个美女,乡长大人和她们很是调笑了一会才走,这段时间里我真的心中很不爽,其实说起来,我的两位主人,很多时候也是太多人的玩物,只不过,我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而已。
看了看外面没人,尤兰兰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很屈辱?」我知道她是说给我听的,因为只有我在承受现成的屈辱,可是她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到有人来办业务,她才首次将脚从我的脸上拿下来过。
有些想哭,因为当她放下自己的脚的时候,一股浓重的脚臭成功的侵入了我的鼻子。听着声音,似乎是办一个农合水利项目的。尤兰兰故意将自己的脚离开好远,忍受着那老农如同实质一样的脚臭,简直让我晕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的戏弄我。可是正在郁闷当中,一个黑影挡住了光明,然后一只掉渣的脚臭集合体踩在了我的脑侧,几乎作呕的我拼命的向着武宁的方向躲藏着,但是被固定的手脚让我无比的懊恼。我的大力的扭动导致了桌子的位移。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武宁干笑着说道:「靳叔,我刚才踹鞋盒子呢,有点硌脚。」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出:「闺女,你的力量还真是够大的。嘿嘿~」说完,还「偷偷」的在我的头顶上蹭了蹭鞋底。
武宁笑道:「那是,咱这可是练过的。」这个中年男人又坏坏的用鞋底在我的肩膀和头顶上好是一顿蹭,要不是手脚都捆着,我喝出去也要和他拼命!
男人走了,尤兰兰又重新踩在了我的脸上。只不过现在她和武宁都没有再关注过我,只是当我是办公桌下面的垫脚用品,她们兴奋的八卦着,却没有任何关于我的,也许我现在根本就不在她们的视线里。
中间又来过三波人,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双脚踩过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临近午饭的时候,我倒是被两位主人放了出来,看见我的狼狈样子,武宁很没品的笑了出来,尤兰兰只是说了句「走吧」,就没有下文了。
我愤怒的瞪了两人一眼,然后径自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哭着用热水洗了两遍上半身,就是这样,依然无法掩饰心中的屈辱。她们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已经在她们的心中没有了任何的存在感了吗!
中午饭我也没吃,她们两个敲门我也当没听见,我只想自己静一静,思考一下自己应该怎么做。
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个感觉比办公桌底下简直强了不是千倍万倍。我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其实,自己不是不知道,武宁虽然坏坏的总是玩弄我,可是毕竟还是非常的在意我的,哪怕只是当作一只宠物,但是尤兰兰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就是将我当作一个随手可用的用品,没有一丝感情,也许用坏了,就那么结束了。辗转反侧,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无尽的思绪如同洪水一样冲击着我的大脑。不知道怎么想的,身体不受支配的走到了农经站的门口。
浑浑噩噩的,我来回来去的走在农经站的门口。某一个瞬间,我和武宁撞了一个满怀,她尖叫一声,应声而倒。我这才清醒过来,见到尤兰兰正站在稍远的地方,武宁被我撞倒在地。我连忙上去扶她,武宁倒是没有为难我,笑呵呵的起来了。看到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武宁笑着说:「走吧,我们进去说吧。」我们一起进了屋子。
武宁端来一杯白开水递给我,然后大剌剌的坐在了我对面的桌子上,穿着拖鞋的脚就那么随意的踩在了我的大腿上。她看了看我的表情说:「今天尤兰兰的所作所为可能真的是有点过分了,所以我们也不希望我们的关系会因此而恶化。」她看我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我和尤兰兰商量了一下,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我们继续朋友关系,我们不会再强迫你做这些侮辱你人格的事情,要么,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够接受,那么我们可能会更加不受约束的使用你,有可能让你身败名裂,也可能让你身体残疾,所以,我们希望你做好自己的选择,慎重,更慎重。」我犹豫了,这确实让我无比的混乱,到底什么才是我的渴望,是一时的欲望的释放,还是今后的道路,甚至,我都不知道今后的道路在哪里,难道如果混不下去了就跟着她们两个中的一个走,去她的家族企业中做一个寄居蟹吗?武宁并不逼我,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子上看着我,虽然看到我的样子她的心中很是矛盾,但是她很是希望我可以给她我心中的答案。
我低着头,盯着武宁的脚丫,虽然,她并不很美丽,和尤兰兰的差远了,但是她是那么的真实,这是一个真心对我好的存在,为了她,我是不是应该让我自己更加的和她走近!又或者,我应该有更加精彩的生活,也许应该下力气去追求其中的一个,然后专享幸福……我抚摸着武宁的脚跟,轻声嘶哑的问道:「可以亲吻你的脚吗?」手上微微用力,想要抬起武宁的双脚。
武宁没有动,只是冷冷的看着有些焦急的我。没有结果的我,似乎有些清醒了。是啊,我其实真正渴望的并不是武宁的脚丫,而是尤兰兰那绝美的脚丫,我似乎应该得到尤兰兰那让我朝思暮想的脚丫,我迫切的,不择手段的希望得到尤兰兰的脚丫,那是……这种思想的出现,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心中不可抑止的膨胀开来。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这种颤抖甚至传导到武宁那略感诧异的眼光中。
「你就那么不可救药的喜欢我的脚吗?」武宁突然问道。
我只知道凭着自己的本能欲望去解答这些问题:「当,当然,是的,是,是的。我,我希望你可以真的拥有我。」一口气的话语让我深深的松了口气。
武宁抬起脚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脚蹬在我的脸上说:「哼,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没色胆的家伙!好了,先不逼你了,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打算怎么接受现在这个事实,我不希望你会反悔。滚回去吧。」说完,她不在看我,径自走进了作为卧室的里屋。
我有些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尤兰兰正坐在我的电脑前面晓有兴趣的看着我的电脑。我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电脑前。「看……什么……」我刚刚开口,却看见了电脑屏幕上的东西,顿时哑火了。
尤兰兰左手托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脑屏幕揶揄的说:「看不出来啊,我们之前管你叫变态太小瞧你啦!这么重的口味都能接受,你不会是打算当我们两个是傻子吧!」看着屏幕上**S人间便器的经典,我的冷汗瞬间顺着脖子流了下去,我的腿冰冷得僵硬无比,多么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这鬼老天到底在玩我还是怎么样!「嘿嘿,笨笨,我现在觉得我们俩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弱爆了,我们俩的这点水平还真是满足不了你的欲望,我们得好好学习学习啊,您老觉得呢?」这怎么可以,我可没有**S大神们的勇气,再说,这里的条件也太恶劣了,我还有很多的秘密在电脑里,怎么办?!正在思考之间,却发现尤兰兰正在给武宁打电话,我连忙跑过去抢她手中的电话。尤兰兰的身手犹如一副优美的动态画面在面前闪过,然后,不出意外的我被她干净利落的踩在了脚下,感受着反转手臂的痛苦和脑袋上那只耐克所带来的屈辱,面对着只能沿着桌角窥视着门口的方向,听着尤兰兰电话的终止,不知道武宁什么时候就会闯进来和尤兰兰一起探测我的幽暗的内心世界。
武宁进来的一刹那和我四目相对,愣住一段时间后,她迅速将门锁上后来到我们面前。她的脚趾几乎挨到了我的鼻子,想要去摩擦她的脚趾,却发现尤兰兰的脚力超乎想象,只得等待她们的决断。
武宁和尤兰兰兴味盎然的品评着我的收藏品,甚至包括文字,期间武宁甚至兴奋的从拖鞋里抽出右脚,用大脚趾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抽插着,尤兰兰的脚看到后来也不再老实,使劲的碾踏着我的脑袋和软肋。我如此真实的感觉到了作为一个玩物的悲哀,也许我连个玩物都不如,大概她们脚底下就是一块石头的表现也差不多吧!也许是上天感应到了我的祈祷,我的电话响起来了,被打断的两人不情愿的松开了我,让我自己到内间去接电话,别打搅她们俩。
原来是老板为了表彰我最近半年的成绩特地给我打过来了慰问电话和十万元的奖金加上活动经费,让我感激涕零到了极点,为了不辜负老板的期待,我不仅大声的做了任务的保证,同时也暗下决心要将工作放在第一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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