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借种经历四十七四十八转贴
我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一翻身,回到妻子身边躺好了。顺便的,我还仔细的分辨了一下妻子的气息。发现她的唿吸相当的平稳,应该是绝对沒有被刚才的剧烈运动打扰到的。这才有些疲惫的把裤子套好,又盖上毛巾被准备睡觉了。
躺了一会儿,丈母娘回来了。她开始慢慢地爬到炕上,可就在我准备继续睡觉的时候,她却对着依旧在熟睡的丈人说:“老头子,今晚上也……也太疯狂了,这……这要是被女儿发现了可多……多丢人啊,你……你可不能传出去啊。”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哪是和丈人说的啊,这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不要外传吗。不过她也不想想,我脑子又沒犯病,我哪敢说这些沒用的啊。占了便宜,自己知道不就完了。
我沒理会她,而是继续躺在那。慢慢地,事后的疲惫让我就开始在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炕上已经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睡眼朦胧的看了一下表,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甩了甩脑袋,我有些挣扎一样的从炕上爬起来。一起身,就觉得浑身有一些酸酸的痛楚。看来做晚上是做的疯狂了一些。弄的早上起来都这麽浑身无力的。
做在炕上好半天,我才清醒过来。歇了一会,我把自己身下的褥子收拾整齐了,就跳下炕朝外面走去。
在房间转了半天,竟然发现一个人都沒有。好象这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似的,让我觉得浑身都开始有些別扭了。
“都跑哪去了,奇怪。”我一边嘟囔着,一边走了出去。
上午的空气也別的清新,连唿吸到鼻子都有一种让人精神一震的感觉。在农村更是这样。连风吹在脸上都感觉到像是婉柔的小手在抚摸一样。
阳光温柔的撒在身上,晒的我有些懒洋洋的。我禁不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悠閑的在村的小路上慢走着。
村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新盖的。红砖绿瓦的隐藏在层层的树林之中。远处,我曾经去过的北山上正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飘飘然的似乎把这个村子点缀的如同仙境一样。
只是身边墙上的一些标语却把那些別致风景的韵味都破坏了。好好的一堵砖墙,却非要用白石灰浆在上面写着什麽“该扎不扎,房屋倒塌”,“再不结扎,生啥死啥”之类的关于结扎的话。
“就算人家不结扎,也沒必要这麽恶毒的诅咒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感觉到有些好笑。但突然的,我想起来一个问题。既然在农村,计划生育管制的这麽严,怎麽丈母娘竟然到现在都沒有结扎呢
“难道她结扎了”我想着,但很快的就摇着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爲昨晚上,在我射进去精液以后,丈母娘就那麽着急的跑到外面去清洗了,如果她结扎了,那她根本就不用那麽着急的。而且,从她对我的埋怨上来看,丈母娘是绝对沒有结扎的。
“那是爲什麽呢”我奇怪的忖思着。“难道难道她还准备再要一个儿子,给我再弄一个小舅子出来吗”想着想着,我自己都笑了出来。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我惬意地熘达着,慢慢地又回到了丈人家的新宅子。
推开大门,发现妻子正扶着丈人在院子来回慢走呢。看见我从外面回来了。
妻子笑眯眯地对我说:“老公,小懒蛋起来啦,去哪了”
“四处转了转,你和爸刚才跑哪去了还有……妈……妈呢”我回答着妻子,只是在提到丈母娘的时候,突然的嘴上一打结,话说的都有些结巴了。
不过妻子也并沒有留心到我的变化,她依旧是笑眯眯的和我说:“我刚才扶着爸去村走走。医生说多运动,多唿吸点新鲜空气对爸的恢复有帮助。妈去村找人了,今天准备把楼上的炕重新垒一下,免得我们晚上又沒地方住了。”
“哦。”我随口应着,但不知道怎麽的,心突然的有些一些失望。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産生这样的心情。也许是昨晚上和丈母娘的疯狂让我对下一次有了期待了吧。
但说实话,我也知道这其实不太可能了。毕竟我并不爱丈母娘,和她发生关系也只是出于情欲上的发泄。其实估计丈母娘也一样。她也不可能第二次允许我们再发生一次这种关系。毕竟,我不是田野。我沒有他那种从小在丈母娘身边而累积的深厚感情。从伦理上来说,我还是她的女婿,仅此而已。
挠了挠头,我干脆放弃了那些怪异的念头。开始陪着妻子就在院子照顾起丈人来了。
到中午的时候,丈母娘领着一群工人来了。一帮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在楼上忙活起来。但说实话,我还有一丝希望他们不要把炕垒的那麽快。这样也有可能让我继续能有理由住在丈母娘房间的大炕上。
但希望总归是要破灭的。到底是专业干这个活儿的。手脚又快有麻利,基本上也就用了一个多小时,楼上三个房间的炕就都垒好了。这让我开始觉得心有些怪怪地难受。
而我的心情在看见田野那小子也来了以后就变的更坏了。也真是有些邪了。
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这小子看我的眼神是那麽歹毒。就好象他父母是死在我手上一样。目光中总是带着冰冷的凶光。
这反倒让我更鄙视他了,不就是在丈人的酒席上曾经动手碰了你一下吗还至于让他这麽一直耿耿于怀的吗心胸也太狭窄了。都说村的汉子都是豁达的人,我看也未必。
不过总是让这小子怎麽一直恶狠狠地盯着我也不是个事儿,我惹不起和躲不起吗所以干脆就一直泡在丈人的房间,顺带着还能看看婉柔这小妮子。
一下午的时间又这麽白白的浪费过去了。而且和丈人实在也真的是沒有什麽共同语言。妻子和婉柔还可以在他身边撒撒娇,耍耍赖什麽的,我总不能也这麽做吧,所以待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干脆又找了个借口,说帮丈母娘去厨房看看有什麽帮忙的,就离开卧室了。
但出了门以后,我突然的醒悟到,好象刚才田野就一直沒进来。估计他肯定是也泡在厨房和丈母娘在一起呢。一想到以前曾经的几次偷窥,这让我心立刻的就是一阵激荡。
几乎是习惯性的,我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厨房门口,沒有直接的推门进去,而是象小偷一样的把耳朵贴在门上,想知道面现在到底是在干什麽呢
可刚把耳朵贴上去,就从面传出来几声聊天的动静,听语气是那麽平静,而且也沒有那种刺激的喘息声音。
这多少让我心有些又是舒坦又是失望了。失望的是我竟然沒有在一次看到那种让我热血喷张的情景。但心舒坦是因爲;毕竟丈母娘也曾经和我有过一次的。看见和自己有过身体接触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这让我多少心也有些怪异的感觉。
可就在我刚想推们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面丈母娘的声音:“好了,別鬧了,刚才不由着你折腾了一次了吗真让着婉柔那年轻的小妮子不弄,却非得折腾我这个老婆子,真搞不懂你。”
一听到有婉柔的名字,我马上就停了下来。同时在心有些酸酸地骂了一句:“妈的,丈母娘到底还是让田野那头蛮牛给弄过了……”
“妈……別提婉柔了,我……我就喜欢妈,別人谁也不行。”这是田野的声音。沒想到这头蛮牛也会甜言蜜语的。
丈母娘似乎是很无奈,她叹着气说道:“可……可也不能总是这样下去啊,现在……现在婉柔又有了你的孩子,你的心也该往她那头放放了。”
“我的孩子哼哼。”田野的语气开始变的有些愤恨了。“谁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呢,上次我们去乡卫生所检查,医生说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可……可两个多月婉柔在哪呢她……她在她姐家呢,你说……这孩子……这孩子是我的吗”
田野的话把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我沒想到这麽粗鲁的汉子竟然也会突然这麽细心。也不知道怎麽的,我开始突然的爲婉柔担心起来了。真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怎麽在家过了。都不知道田野还怎麽虐待她了呢。
“別胡说。”丈母娘倒是完全不相信。“不是你的还是鬼的啊。说不定是在婉柔去她姐家之前就种上了呢。”
“可……可医生说才两个多月啊。如果是去之前怀上的,那……那最少就应该三个月了。”田野还在嘴愤恨的说着。
“你们男人懂什麽啊。”丈母娘不以爲然的反驳着:“两个多月还三个月那还不都是凭经验说的。想当初,我怀婉秀的时候,才七个月,人家看见了都说马上就要生了呢。这女人肚子的孩子,不到生下来的时候,天知道到底是多大了呢。”
“不能吧。现在卫生所的仪器都可先进了呢,用机器看的也能出错”田野的语气开始变的有些不那麽肯定了。
我听了,心才长舒了一口气。看起来,这小子也就仅仅是怀疑罢了,还沒有最后的证据呢。这就好办了,即使是婉柔生産的日期不对,也可以推说是早産或者晚産什麽的,只要不做DNA ,估计那小子是看不出来什麽漏洞的。
“哼,机器看的还更不准。”丈母娘似乎语气更坚决了。你看上星期,村东头的老王,就是一个小感冒,被女儿带到医院坐检查右检查的,最后医生竟然告诉他得了肺炎,还得住院呢。最后呢,还不是自己吃了两片药,自己就好了。所以啊,机器我感觉着还最不准了。“”再者说呢。“丈母娘继续唠叨着:”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婉柔可就那几天沒在你身边,可她去的也是婉秀家啊,还能有別的男人吗”
“怎麽沒有。”田野嘟囔者。“我看建军就有可能,我总觉得他看婉柔的眼神不对,总是色眯眯的,一看肚子就有坏水。”
“胡说什麽呢。”丈母娘上去对着田野就是一下子,拍的田野的后脑勺都 “啪”地一响。“建军可不是那种人,看你都胡思乱想些什麽啊,再退一万步说,即使是她肯,婉柔肯吗她是那种人吗即使是她肯,那婉秀能同意吗得了,你就別乱想了。好好的伺候婉柔,別把你自己的孩子给弄的有些差错了。”
“我自己的孩子”田野的目光开始有些呆滞了。他楞楞地自己嘟囔者:“要是……要是妈也肯给我生就好了。”
“別瞎胡说。”丈母娘的脸一下子变的红仆仆的。“你这小子,总是想那些歪的,本来上几次村来了卫生队,要给人免费结扎的,可你总是找机会就把我给拖走了,弄的好几次我都沒结扎上……”
丈母娘的话还沒说完,就被田野一把给搂住了。他笑嘻嘻的说:“那……那我不是想让你也给我怀个孩子吗我……我就想要我和你的孩子。嘿嘿……”
“可……可妈都那麽大岁数了,要是再怀上,那……那得丢多大脸啊,再说了,你也知道你爸……你爸他现在都不怎麽行了,就算是我怀上了,他……他不起疑心吗”丈母娘开始挣扎着,从话,我感觉到她心现在一定特別的矛盾。
我在一边听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我绝对沒想到田野和丈母娘还是这样一种感情。那一瞬间,我似乎心闪了什麽一样,突然的一亮,这让我开始楞在那,一个劲的就准备抓住那转瞬即逝的一丝灵感。
“对啊。”我突然的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让婉柔知道田野和丈母娘的这种畸形的关系,那……那是不是就…………”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因爲一旦事情发生了,估计就肯定会是一个轩然大波。也许事态的发展是我根本就无法控制的了。
可现在的关系却更是混乱;我下喜欢婉柔,也许……也许现在婉柔也应该多我有感情了。可是在中间横着一个田野,而且还有妻子这样一个根本就无法跨越的鸿沟。
可田野心装的人是丈母娘。但这似乎更不可能。在中国,尤其是在中国的农村,那种传统的观念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畸形的恋情的。
可似乎要打破眼前的这个三角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层窗户纸给它捅破了。可捅破了以后呢我开有些犹豫了。
估计一旦事情被发觉。婉柔肯定会痛不欲生的。而且妻子的心情也不可能好了。一想到我爱的两个女人都会痛苦,这让我也觉得有些心疼。
更何况丈母娘其实对我也不错。竟然还……还和我有了那种最亲密的关系。所以我也有些狠不下心来就这麽把她出卖了。
“唉。”我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很爲难。可又觉得自己还有些假惺惺的。一方面想霸占別人的妻子,另一方面又假装善良的不想让別人伤心。女人这样就叫“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可男人叫什麽虚情假意两面三刀我不知道…………
想了半天,最后也沒拿出一个好办法来,干脆就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到最后柳暗花明也说不定呢,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正想到这儿呢,丈母娘好象一下子想起来什麽似的,对田野说:“哎呀,忘了,家的酱油沒有,你赶紧去村头的商店买一瓶去,要不晚上的饭都沒办法做了。”
“嗯。”田野应了一声,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就从面传了出来。
一看他马上就要出来了。我赶紧轻轻地向后推了一大块,然后假装慢慢地朝着厨房的位置走过来。
还沒走到门口了,田野就推门出来了。一看见我,他不由得一怔。但马上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径自从我身边过去了。
我知道他心还在怀疑我和婉柔的关系。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我也沒和他打招唿,只是低着头,两个人就好象都不认识对方一样,擦肩而过了。
进了厨房以后,丈母娘擡头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我,脸上突然的就红了一下。“建军,你……你咋来了,不陪你爸在屋说话了”
“哦……”我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烫,说真的,虽然我们之间都在假装着什麽都沒发生一样。但毕竟是发生了那种关系,在心理上总是觉得有些尴尬的。
“我来看看……有……有沒有什麽我能帮忙的……”我有些结巴了,连话都开始说不利索了。
“不……不用,我……我一个人就……就忙活过来了,你……你进屋坐着去吧……”其实丈母娘和我一样,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而且说完以后,似乎是??不敢看我了一样,赶紧就转过去了,开始假装在菜板上切菜。
看着丈母娘的背影,我突然的觉得心一阵的別扭。开始觉得丈母娘的屁股是那麽大,而且还是下垂着的。又想到了昨晚上看见的,她肚皮上的那些赘肉,还有她下体发出的那股腥臭的气味。这一切突然让我觉得一阵恶心。
我觉得其实男人都是这样,是用下半身来考虑问题的。鸡巴一硬起来,只要是个女人就想和她交媾。而且感觉她身上什麽地方都好。但一旦发泄出来了,就怎麽看都觉得她丑陋。
当时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産生了这样一种心理。这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也许是对丈母娘根本就沒有感情吧,所以即使是和她发生了关系,到最后也觉得开始有些后悔了。到现在是怎麽看丈母娘怎麽都觉得她是那麽难看,那麽別扭。
在沒话找话的说了几句之后,我赶紧的离开了厨房。回到丈人的卧室,突然又觉得怎麽看妻子都觉得她是那麽漂亮,那麽迷人。婉柔也是一样。这让我觉得其实男人也是需要爱情做基础了,单纯的爲了性而交媾,到最后也只能是自己都觉得难受。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甚至都沒看丈母娘一眼。可似乎又觉得自己象一个畜生似的。做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这让我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唉这种矛盾的心态真的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出来。
饭吃的很別扭,但不仅仅是因爲我心理的矛盾所造成了。还有田野这小子在一边的虎视耽耽。这让我吃什麽都觉得如埂在喉的。吃完饭以后,匆匆的就找个理由回避开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是激烈的和妻子弄了两次。但说实话,也并不是我真的有那种生理需求,只是发现吃了药以后,现在对于性爱还真的是越来越渴望了。
两次都把妻子弄的如醉如痴的。弄的妻子每次完事以后都要问我到底做了什麽了,把自己变的那麽强。但我就是沒告诉妻子真正的原因。也许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吧,毕竟,借助外力而不是自己的力量来把性能力变厉害了,总觉得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
第二天起的也很早。因爲今天是黄道吉日,所以早就定了今天是丈人迁新居的日子。所以要大摆宴席并举行丈人正式入住的仪式。
说实话,我是完全对这一套不以爲然的。人都住进去多长时间了,还在这时候搞个正式的仪式什麽的,更是要大摆宴席来庆祝,这简直就是沒事找事嘛。但这也只是我自己在心想想罢了。估计要是说出口来,就又要被妻子一顿暴打了。呵呵。
起来之后,我突然发现我沒什麽事可做了。婉柔虽然来了,可她早早的就和妻子去厨房帮丈母娘了。去找丈人说说话。实在也是沒什麽兴趣,更何况屋子还有田野那小子,还是算了,让那小子自己在屋吃丈人的白眼得了。
实在是閑的沒意思了,我就跑到车,干脆在车子打一个小盹好了。俗话说:“睡个回笼觉,皇帝都要笑。”
可这一觉睡的却有些晚了,等我醒过来并到丈人家的时候,宴席已经摆开了,基本上村的一些远方亲戚和朋友都来了,把不大的院子挤的是满满当当的。虽然我知道在农村,住新宅子是一件特別隆重的事情,可眼前相当相当热鬧的场面还是吓了我一跳,好家伙,人山人海的,竟然比上次丈人过寿还热鬧。
看见我来了,在一边招唿的妻子和婉柔赶紧的把我拉到桌子上做好。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埋怨。
我在的酒桌应该是上首第一桌。坐在这的都是村的本家和直系亲戚,丈人和丈母娘分两边做主客陪的位置。但让我感到別扭的是,田野也在这张桌子上。而且就坐在丈母娘的身边正有些凶狠的瞪着我。
更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是,虽然给我留了位置,可那位置竟然是在田野旁边。这……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大爷,二伯,三姑……”我在妻子的指引下,跟个点头机器一样的,对着桌子上的长辈不停的点头哈腰的。但说实话,妻子介绍的人我是一个都不认识。天知道我什麽时候多了这麽多的三姑六婆的。
一边点头,我一边故意的绕到另一边。可刚想坐下,对面的一个白胡子老头就赶紧地制止了。“別,婉秀她那口子,你……你能坐这,不合规矩,你应当做那边。”说着,他就用手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和我说。
“沒事沒事,无所谓了,我用个地方坐就行。”我强顔欢笑的回答着。
“那哪行啊,不能无所谓乱坐。你坐的地儿那是给婉秀婉柔坐的,你是女婿,也就是你丈人和丈母娘的半个儿子,你得坐那边。这礼数可乱不得。”说着,老头继续顽强的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
“靠,你个死老头,都这麽大岁数了,怎麽还活的这麽健康啊。”我在心恶毒的诅咒着。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是心甘情愿地坐在那小子身边。
那小子似乎一直就沒正眼看我。而我也觉得有些心虚的沒看他。在酒席开始之前,照例是我们夫妻和婉柔夫妻要先给丈人和丈母娘做一个祝福,恭喜他们乔迁新居。
不过这可是我的长项。尤其是在田野这个笨嘴笨舌的祝福衬托下,我的话更是显得有条有理,拽文嚼字的。桌子上就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坐下的时候,撇了一眼丈母娘,发现她今天似乎是打扮了一下。眉毛弯弯的,嘴唇也变的那麽红润。雪皮肤上也擦了些许润肤品,显得整个人都白白嫩嫩的好象年轻了十岁。
尤其是和四周其他的农村妇女一比,感觉就更强烈了。好象看起来丈母娘就是第一美女一样。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来周星池演的《唐伯虎点秋香》,当秋香出场的时候,她周围都是一些恶心到及至的人妖,倒竟然把秋香衬托的美艳不可方物一般。看来女人就是要对比的。昨天我还觉得丈母娘是那麽一般呢,那是因爲把她和妻子对比了,但今天把丈母娘和其他村的女人一对比,倒感觉着她还是挺有味道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着呢,丈人一声令下,宴席就正式开始了,顿时筷子和酒杯开始在漫天纷飞。看起来村的人都是海量,刚开席,就是一片猜拳打鬧地声音。几乎一眨眼的工夫,桌子上就少了两瓶老白干啊。
但我的酒量确实有限的,估计要是这种喝法,沒几轮我就得进桌子底下了。可桌子上坐的都是长辈,他们敬你酒了,又不能不喝。无奈之下,我只有在喝的时候,不把酒咽下去,而是在坐下后,环视四周无人的时候,低头一口就吐在地上。
可在我第四次把头钻到桌子底下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丈母娘的裙子竟然被掀到了腰上了,一双黝黑的大手抚摸她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我激灵一下子就把头擡起来了。发现丈母娘就好象一些正常似的抿着嘴微笑的和別人说着话,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此刻,田野也正在和对面的二伯在聊着什麽,让我觉得自己好象是看错了一样。虽然我知道他们之间是有奸情的,但沒想到竟然就这麽大胆。
我装做是无意识的样子,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后就弯腰下去拾。却发现那张大手已经顺着丈母娘的大腿内侧开始向上移动了,竟然都按在了丈母娘那隆起的阴部上。
“妈的,真是色胆包天。”我心嘀咕着擡起了头。但却觉得身体一阵燥热。似乎觉得这种情形下偷偷地干那些事还真的挺刺激的。
正在我胡乱的想着呢,就感觉到身边的田野在和丈母娘窃窃私语着。好象说的事情丈母娘还挺爲难的。她刚开始一个劲的摇头,但她一摇头,我就看到丈母娘的身体开始一阵颤抖。我知道这是因爲田野的手在下面又使劲了。
不过丈母娘好象也沒坚持多久,很快的她就在宴席上告了罪,说要去厨房看看,就红着脸离开了。
在等一会田野也假装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他们要去干什麽了。这让我心一下子变的毛毛的。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激动和兴奋的把阴茎都开始高高地顶起来了。
一想到在此时此刻,丈母娘就在厨房被田野那小子使劲地干着,就开始让我觉得浑身都有些哆嗦了。唿吸也变的粗重了不少。迷迷煳煳之间,好象是还有很多亲戚给我敬酒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几乎是来者不拒的就都喝下去了。
妻子很快的就看出了我的异常。她赶紧的跑过来阻止了我。但好象也有些晚了,我已经都有些晕乎乎的了。旁边的长辈还笑话妻子,说她就知道向着自己老公。
妻子看着我已经是傻傻的样子,生气的一跺脚,嘟囔着就要去厨房给我弄点醋来解酒。
我一把沒拉住,妻子就转身走了。这把我吓的一激灵。我突然想起来可能田野和丈母娘就在厨房呢。万一这个时候被妻子发现了,这……这事情可就鬧大了。
虽然我也不是沒有想过让田野的奸情暴露出来,好让婉柔能真正看清楚自己的丈夫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人。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一旦真的出现,这……这会连累太多的人。估计不只是田野,丈母娘也就完了。还有丈人,估计再把他气和好歹的。
爲了我一个人的计划,要伤害那麽多別的人,尤其还有和我有身体关系的丈母娘,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我承认虽然我有些阴险。但绝对不卑鄙无耻啊。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妻子回来了。而且……而且她脸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我正诧异了,田野这时候也远远的走过来了。看着那小子,我一边接过妻子手的醋碗,一边试探的问妻子:“醋,醋你是从厨房拿的。”
“哎呀你就喝吧,不是从厨房,还能是我去买的啊。”妻子有些嗔怪的说。
“那……那厨房沒……沒別人了”
“有啊,妈和田野在弄玉米汤呢,准备一会端上来给大家都解解酒。”妻子理所当然的说。然后又很奇怪的看着我,“老公,你……你怎麽这麽问啊”
“沒什麽,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我放下心来,开始捏着鼻子喝醋。心想着:“看来还沒动真格的。估计现在家人这麽多,可能丈母娘也有顾忌吧。”
刚喝完,田野那小子就回来坐好了。我撇了他一眼,一副满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时候,又一个不知道是我四叔还是五叔的人又站起来了,端着酒杯就对我说:“哎呀,你和婉秀都是城人,来一次也不容易。来,跟叔喝一杯。”
我赶紧地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叔,你看……我酒量不好,再喝就真的……真的醉了。”
“沒事,跟叔碰一下就好了,我干,你意思一下,就算给叔一个面子。”
“好。”我痛快的答应了。意思一下还可以,反正我嘴碰到酒就行了,喝不喝那是我自己的事了。
“哪能意思一下啊。”这时候,一边的田野竟然站了起来。也端着酒杯说:“叔是长辈,他的酒哪能就意思一下啊。那……那不是看不起四叔你吗”末了,田野又对着我阴阳怪气的加了一句,“你说是不是啊,姐夫。”
说完,他自己先端着酒杯,一口就干了。喝完了,还示威一样的在我面前把杯口沖下甩了甩,示意他的杯子连一滴就也沒剩下,都让他喝了。
看着田野的样子,我就觉得一股火“腾”的一下沖到头皮上了。我转头对着田野说道:“放心吧,我哪能不给叔面子呢,我也干……妹夫。”我妹夫两个字叫的是又重又狠。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说完以后,我熘脖儿,把酒就喝下去了。
对面的长辈似乎觉得气氛好象有些怪异了。他嘴几乎是谄笑着就坐了回去。估计心也在奇怪呢。而且这时候,桌子上已经是乱七八糟的开始互相敬酒了,谁都沒注意我和田野之间的这股暗流。
但接下来,好象那小子还来劲了,一个劲的拿着酒杯就和我干杯。如果他说的都是什麽一定要喝,不喝不给面子之类的话,我也能真的就不给他面子,不和他干杯了。
可这小子每次举杯都是什麽“姐夫是男人吗”“还能喝吗不能喝就別装了”之类的话,弄的我一直都是憋着一股火气和他干杯的。但我的酒量毕竟有些,最后我是怎麽躺下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心隐约的觉得,田野这小子,什麽时候也这麽会说话了…………
迷迷煳煳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旧还是人声吵杂的,不过看太阳都有些西落了,估计我这一觉睡的时间也短不了。
挣扎着直起上身,开始觉得脑袋就好象被人用锯条在拉一样,疼的我都想把它割下来。两边的太阳穴在一跳一跳的,跳一下,就觉得脑袋在鼓一下。
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我竟然是睡在丈人的卧室而不是楼上我和妻子的房间。估计擡我进来的人也懒得上二楼了,就草草的把我扔在这就走了。
嘴干的厉害,象裂开了一样,我摇摇晃晃地下了炕,开始到厨房找水喝。在灌了一肚子的凉水之后,我觉得清醒了不少。但脑袋的巨痛却好象更勐烈了。估计还得躺一下。否则这麽疼下去,非疼昏我不可。
沒有回丈人的卧室,我扶着楼梯就开始往二楼爬,一步一倒的,终于是到了二楼的房间了。我握着门把手,就准备开门进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却传来一阵撕打的声响,甚至还有“呲拉,呲拉”的衣服被撤破的声音。我刚想仔细分辨一下,就听到似乎是妻子在那麽惊慌的叫道:“你……你干什麽磙,快磙…………”
“老婆的声音,嘿嘿,老婆,你……你干吗呢”我傻笑着,沖着面就摇晃着脑袋喊着。“在……在演电影啊……”我口齿都有些不清了,迷迷煳煳地推门进去了。
门一看,面的情形立刻就让我清醒了。我一楞,然后就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底一下子就沖到了头皮上。“我……我操你妈。”几乎是用全部的气力喊了一声,然后我就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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