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圖案,卻掩蓋不住他雄壯厚實的身體。下身是一條休閒
短褲,搭配人字拖。因為他們店裡規定所有推拿師都要穿長褲,所以這還是我第
一次看到熊叔那粗壯的小腿和濃密的腿毛,我一陣目眩。雖說加州不冷,但是冬
天穿T恤短褲人字拖,一般都是身強體壯的小夥子才做的事情。
「叔,你不冷嗎?」我明知故問。
「不冷,東北才冷。」
「哦。那你下午辦啥事兒啦?」我特別喜歡學他的東北口音。
「在家收拾收拾,養精蓄銳。」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可他的表情卻十分認真。
進了房間後,他隨手把門帶上,突然從後面抱起我——公主抱,這讓我有些
措手不及。他的大臉湊過來,使勁嗅了嗅我的頭髮,說了一句「真香」。我紅著
臉沒說話,只是略帶嬌嗔地捶了一下他厚實的胸膛。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我放
下。
「那你特地這個時間找我來,有什麼事麼?」我直奔主題。
他稍顯尷尬地拉拉領口道「閨……」沒說完,便改了口,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叔就是想讓你知道,叔不是木頭疙瘩。」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的心思。」我盯著他的眼睛。
「你嬸子不是早些時候回去探親嘛,要在老家過年。」他貌似想岔開話題。
「嗯,你之前說過了,而且她不是已經回去一個多月了嘛。」我不依不饒。
「我……也要回去了。」他緩緩地說道。
我望著那張憨厚的臉龐,愣在那裡,半餉,卻終究沒有說出「那你什麼時候
回來」這種傻話。他故意挑了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就是想告訴我些什麼,或者想
要結束些什麼。
「飛機票買了嗎?」我沒話找話,想要掩飾自己的落寞。
「嗯,後天的。」他語氣堅定。
「那回去打算幹啥?」我沒想到這麼突然。
「這些年攢了點兒錢,回去整個小買賣。」他回答,「我和你嬸子英文不好,
在這呆著也沒啥意思,趁著還能拼一把,就回去整他一整。」接著補充道。
「那你兒子咧?」
「先畢業再說。」
「哦。」我不知道該怎樣繼續這個話題,因為我已經淚流滿面。
熊叔稍微沉默了一下,把我摟進懷裡。「幸虧遇到你,讓我每個禮拜都有個
盼頭。」他撫摸著我顫抖的後背,然後溫柔地說:「其實本來我是要跟你嬸子一
起回去的,可我捨不得。」
無語凝噎,我只能繼續用眼淚,打濕他溫暖的胸膛。如果今天就是結束,那
我希望我的眼淚,可以留在他的心裡。我想,這就叫日久生情。
他擦掉我的眼淚,溫柔而堅定地說:「那啥,叔今天想全都給你!」
「你終於想要我了?」
「想,每天都想,特別是每次你走後,叔都要回去辦你嬸子幾回,可滿腦子
都是你。」這應該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難聽卻最動聽的情話,很實在。
「我早就是你的了。」我鼓起勇氣,幽幽地說。是啊,從熊叔那火熱的大手
第一次覆上我身體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被他灼傷了,烙上了。
聽到我的話,他又使勁把我往懷裡摟了摟,同時,陽物堅硬地頂到了我的小
腹上。我哼了一聲,小腹一熱,竟然差點被他頂上巔峰。
我抬起頭,撫摸著他寬寬的臉龐,媚眼朦朧。他稍微彎下腰,拖著我的屁股
把我抱起來。我親了親他寬闊的額頭,看著他憨憨的笑臉,把嘴唇湊了上去。我
緊緊夾住他的腰,他的大手也不停揉捏我的臀。兩條舌頭交纏著,索取著,互不
相讓。我倆大口吞咽著對方的口水,仿佛這才是世間最可口的瓊漿玉液,一滴也
不想浪費。
他托著我,慢慢走到床邊,然後把我擺放在床上。他居高臨下,溫柔地看著
我。瞬間,我又看到了那尊壯碩的金剛菩薩。我仰望著這尊即將把我渡化的金剛
菩薩,心生敬畏。正所謂,地獄未空,誓不成佛。
終於可以坦誠\相見,他也終於親手將我扒個精光。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因
為平時做推拿我從不翻身,只做後背,所以,這算是第一次他居高臨下地從正面
俯瞰我裸露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
我緊並雙腿,捲曲著膝蓋,雙腳踩在他毛茸茸的肚腩上。絨毛紮得我腳心癢
癢的,心裡面更是癢得難受。他一隻手抓起我的雙腳,讓我兩腿併攏伸直靠在他
的胸口,環抱著我修長的小腿,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腳趾,溫柔地吮吸著。同時,
他身子靠前移了移,另一隻手摸過精油,緩緩淋在我的身體上,慢慢塗抹。然後
把那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從我濕滑的雙腿中間擠了進來,貼在我的小腹上,一
跳一跳的。
滾燙,舒坦。
我總算見到了它真面目。怎麼,這麼大。我突然有些擔心起來,我擔心嬌小
的我無法承受它的全部重量。那紫色的粗大頭冠,好像在耀武揚威地宣示著久經
沙場,身經百戰。頭冠的頂部,此刻有一顆晶瑩的寶石,像是由露水凝結而成,
只有上陣殺敵的時候,才會綻放光華。一條粗壯的筋絡,蜿蜒而下,最後隱沒於
濃密的灌木叢中。
我懷著朝聖的心情,雙手緩緩握住它,好燙。感受著它強有力的脈動,長舒
一口氣,然後使勁兒壓在我的小腹上,恨不得就這樣嵌進去。興許是受到了鼓勵,
他用空出的手環住我的大腿,用力往自己懷里拉了拉,不讓我倆之間有一絲縫隙,
然後緩緩摩起我的小腹和大腿根兒,還不經意地擠壓一下我的陰唇。我舒服得忘
乎所以,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兩條腿不自覺地輕輕抽搐。
可能是他也感覺我快要到了,便略帶粗野地分開了我的雙腿,蹲下身子,不
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把他推開。可是他卷起的肥厚舌頭一粘上,就開始
上下旋轉研磨起來。而我只能無力地抓著他的頭髮,放肆呻吟。
在巔峰來臨之前,我依稀記起以前看到的一本書上說過,如果被東北的熊瞎
子舔一下,那人的半邊臉就沒了。可我身下的這只熊瞎子的舌頭,卻那麼的溫柔
舒適,一勾一挑之間,就把我送上了巔峰。
熊叔那原本不安分的胸毛都被打濕了,此刻正老實地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他擦了擦嘴,壞壞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所以我搶先說道:「舒坦!」
他滿意的點點頭,明知故問道:「還要嗎?」
「要,我要!」此刻,去他媽的矜持,去他媽的驕傲,我知道,如果今天不
要個夠,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他俯下健壯的身軀,輕輕親了親我的額頭。我趁機勾住他的脖子,盤上他的
腰,撒嬌道:「抱我。」
「嗯!」然後只用右手就托住我,把我攬到懷裡,輕聲說道:「我帶你去個
地方。」
他轉身打開門,抱著我朝員工休息室走去——當然,此時店裡已經空無一人。
我掛在他身上,感受著他每走一步陽物就頂起一下的灼熱,還不忘貪婪地舔
舐著他的耳垂。他好像很喜歡這種小把戲,作為回應,不時大力地拍一下我的屁
股。
推拿店的老闆還是非常體恤這裡的員工的。員工休息室裡擺放的都是寬大的
棕色皮質沙發。是不是真皮我說不準,但是看上去就非常舒服。熊叔抱著我坐下,
雙手掐著我的腰,繼續與我耳鬢廝磨。我小心地壓低身子,屁股向後翹起,扭扭
捏捏。
「準備好了?」他輕聲問道。
我沒有說話,卻咬著嘴唇使勁點頭。
「都是你的!」他語氣堅定地說。
我很輕易地就順著熱源找到了它的位置,然後扶著,慢慢地抵住。它一跳一
跳的,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眼前的這一抹幽深到底藏了多少秘蜜。
我往下沉了沉,一陣鑽心的滾燙充實感,讓我腦袋一片空白,心也跟著充實
起來。我輕哼一聲,聲音顫抖。
「疼嗎?」
我點點頭,旋即又使勁搖頭。
「還沒全進去呢。」他壞壞一笑。
我忽然覺得它調皮地脹了幾脹,好像想要撐開這個狹小的空間,擠到最深處
去,採摘最甜美的花蜜。「有一次你走以後,我就在這把你嬸子給辦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五味雜陳,是開心還是妒忌,我不知道。所以,我一賭
氣一咬牙,身子使勁往下一沉。一種快被撕裂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他怔了怔,可能是沒料到我竟然可以這麼瘋,心疼地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柔
聲說道:「放鬆,今天都是你的。」
我試著調整了一下呼吸,左右輕擺,嘗試找到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我慢慢
地適應著這陽物火熱的滿漲感,漸漸地,變成了一種奇異的瘙癢,我有些不安分
起來。
熊叔察覺到了我的變化之後,便扶著我的腰,身子往下挪了挪。他每挪一寸,
我就被更深入地進入一寸。最後,他躺在了沙發上,而我深處的花蕊終於得以被
它採摘。此刻,我就像是盤坐於蓮台之上的觀音,玉手結印,詠出靡靡之音。
我一隻手扶著他的肚腩,另一隻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慢慢抬起屁股,到了至
高點,再慢慢坐下去,如此反復。每一次坐到底,他都悶哼一聲。看著他沉醉的
表情,我十分有成就感,不知不覺間就加快了速度,直到水聲潺潺,不絕於耳。
他體貼地托著我的屁股,讓我坐下去和抬起來的時候可以省點力氣。可是我並不
想省力氣,因為我知道,我此刻就是欲望的囚徒,我要用盡所有力量,把這欲望
的牢底坐穿。
然後,我又一次被他送上了巔峰。
癱軟地趴在他身上,雙手緊緊匝住他,身體卻仍然被滾燙的充實感所佔據。
他輕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同時又故意使勁兒脹了脹,提醒我他還意猶未盡。我
再一次妥協,伏在他的耳邊,輕輕乞求:「操我。」
他仿佛是個終於等到了衝鋒指令的士兵,坐起來,低吼了一聲,抱起我,向
著最初的戰場走去——2號房,這個一切開始的地方和將要終結一切的地方。
回到2號房,他慢慢把我放到床上。
當他抽離的瞬間,我的心空空蕩蕩,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卻是想要
留住這份充實的感覺。可他終究不是一個我可以控制的男人——哪怕是他的一部
分也不行。
「趴下吧,先給叔夾一夾。」他命令道。
我一陣恍惚,仿佛回到了我們倆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那天。我用盡可能撫媚妖
嬈的姿勢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自覺地翹起屁股。他依舊體貼地在我小腹下面墊
上了被單,然後拿過精油,一股腦地淋在我豐滿的屁股上。
我夾緊雙腿,扭動著屁股,等待著他的寵倖。啪的一聲,他的熊掌果然如期
而至,火辣辣的舒坦。
然後就是大腿根兒被塞滿的感覺,他已經讓我迷戀上了這種處於邊緣瀕臨破
滅的感覺無法自拔。他律動著,不疾不徐,但每次都磨得我嬌喘連連。當我第三
次體驗巔峰,將花蜜奉獻出來的時候,他卻沒有像最初那次一樣停下動作,而是
勢如破竹,衝開顫抖著的我的緊致陰唇,長驅直入。
像黑塔一樣的粗壯大腿,滾圓敦實的屁股和孔武有力的身軀,組成了這台不
知勞累的戰爭機器。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眼前這具嬌軀的主人再次送上西天。
拔出來,一送到底,再拔出來,再一送到底,每次都會讓花瓣翻出,再塞回去,
同時還不忘把臀肉擠成各種形狀,烙上火辣辣的掌印。
生無可戀是我當時唯一的感覺,我祈禱\著,希望最終可以和他一起飛翔。漸
漸地,身後傳來一種獸性的低吟,然後這頭野獸加快了衝撞的頻率,啪啪作響。
我感到它脹大了一圈,帶著無比的驕傲,貪婪地榨取著,直到我放棄抵抗,獻上
了最後的寶貴蜜糖。
他的確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勇士,當他得到了勝利,便立刻抽身而去。然後他
低吼著,把那猙獰的,已在臨界火器,抵在了我的臀肉上旋轉研磨,最後在跳躍
中噴湧而出。
一股,兩股,三股,四股,五股,六股,七股。我的背上也留下了一道,兩
道,三道,四道,五道,六道,七道熔岩淌過的痕跡。
當空虛感充斥著我的時候,我哭了,為什麼在情欲巔峰的我已經做好了承載
他的一切的準備。而他卻能保持理智抽身而退。我想不明白。我不懂男人,更加
不懂這個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不卑不亢的男人。但是我只知道,我是一個值得
他勞心勞力,頻繁將我送上巔峰的女人,我知足了。
分手的時候,他又抱了抱我。我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抱我,我沒哭,反而笑
了。我很開心,因為我知道這不是夢,而是一次寶貴的人生經歷,我不敢大言不
慚地說刻骨銘心,但是至少我無法忘懷。更美妙的是,明天,我又將會變回那個
矜持,驕傲和自以為是的女文青,帶著已經鐫刻上這寶貴人生經歷的心,堅強地
走下去。
但是當我打開車門,準備開車回家的時候,卻聽到他急匆匆的腳步聲。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起了某個肥皂劇的結局。我以為這種夢幻的事情也發生
在了我的身上——男主角為了女主角放棄了一切,沖過來抱著她,留住她,然後
性福地生活在一起。
當我內心激動卻故作平靜地轉過身的時候,他卻在一米開外停住了。
他還是那副憨憨的笑臉,撓撓頭,語氣抱歉地說:「閨女,那啥,你恐怕得
換個地方做推拿了,我知道有一家不錯。」
「為什麼?」我有些震驚,更多的是好奇。
「我不是回去了嘛。」他說。
「嗯,你回去不代表我不能來這兒呀。」我不置可否。
「店裡的租約下個月正好到期,房租要也漲了。」他繼續說道。
「我說熊叔,你說話能別大喘氣嗎,有啥事兒一次說了唄?」我略帶嗔怒,
模仿著他的口音。
「我不是剛把你糟蹋了,有點兒不太好意思說麼。」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能別跟我鬥智了成嗎?而且剛才是我求你操我的好嘛!」我真的有點兒生
氣了,不管不顧。
「是這樣兒的,老闆她不想一個人頂下來做,說太累。所以我們倆就決定不
繼續租了——反正她也賺回本兒了。」
我愣住了,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你也是老闆?」我瞪大眼睛問道。
「算半個老闆,我跟你嬸子還有她合夥兒。」他解釋道。
原來,被我先入為主叫做「老闆」的女人,只負責預約和結算,也難怪除了
熊叔別人都叫她店長;熊叔怕丟掉我這個回頭客,所以他才讓「老闆」把他自己
推薦給我;是熊叔集中培訓了推拿師的手法,所以我覺得他和董阿姨手法相似;
熊叔知道所有回頭客的習慣,也早就通過董阿姨瞭解了我的喜好,所以才會輕車
熟路地帶我去2號房;熊叔每天都關燈打烊是因為這是他作為老闆的本分,他總
是親力親為;是熊叔體恤他的員工而準備了員工休息室,所以他才可以在員工休
息室把嬸子給辦了;正因為熊叔是老闆,所以他才不擔心有人敢在他給我做
的時候過來偷瞄一眼,即便那些人知道我的齷蹉的小心思……等等,等等。
回想起過往種種,半晌無語。我算是敗得體無完膚——無論在心理或生理上,
而面前的這個男人,我真的一輩子都沒辦法與其比肩。我們這些所謂文化人兒的
小聰明,是無法趕超勞動人民的大智慧的。他們被生活所迫,卻最終淩駕於生活
之上。
我覺得是熊叔讓我變得更加完整。
所以,謝謝你,熊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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