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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淫传

迎接了皇帝和镇南王一行人回宫,筵席早已排好,但直到席散时,大理三公仍未注意到木婉清微带异样的眼神。
已经晚了,木婉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石室中发生的事清晰无比地从眼前流过。木婉清闭目回想着,发出了微微的喘息声,双手已禁不住地滑入了衣内,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双乳和股间,彷似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石室之中
段誉额头上汗水淋漓,强忍着走上前去,抱住木婉清那趐胸半露、纤腰轻摆的胴体的欲火,但两人之间早有男女情愫,加上阴阳和合散的摧激,段誉虽强忍着,但木婉清哪儿耐得住呢?等到段誉发觉之时,木婉清早已坐进他的怀中,藕臀勾在他的颈后,重重热气呼在他脸上,花承晓露般的嫩颊嫣红如火,娇美已极。
木婉清的小衣落在段誉脚边,熊熊欲火烘着处女幽香冲入鼻中,怀中火热的胴体显然是一丝不挂,还不住扭动着,勾得段誉也忍不住了,只闻一声微不可闻的裂帛声,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再没有衣衫的阻隔。
当段誉心神猛一醒时,他业已贯穿了木婉清胴体,成了占有木婉清肉体的男人。怀中佳人紧紧地搂着他,不住颤抖着,也不知是为了处女失身的苦处,还是交合时的无比快感。
想要压下狂张的欲焰,段誉紧紧搂着木婉清,按着凌波微步的身法,在石室之中绕着圈子,不断地大步走着走着,虽是无济于扑灭体内燎原之火,却勉强能压下将木婉清压在地上,对她的胴体大加挞伐的原始情欲。段誉愈走愈是清明,神魂彷若脱体飘飞,但肢体交缠的木婉清这下的滋味可真是难言了,也不知是畅美还是疼痛,段誉每走出一步,木婉清被深深插入的幽谷深处便受他一下重重的冲刺,性交的欢快混着割伤般的痛楚,弄的木婉清也不知是该叫还是该哭,偏却是愈来愈快乐。
也不知走了几圈,破瓜之苦犹若日下薄霜,化的无影无踪,被他连连冲刺、深深抽送的快感,令木婉清再也无法自拔地沦陷了,快活地扭腰迎送起来,只乐得她如疯如狂,舒爽到无法言语。不知被干的得了几次高潮、上了几次妙境,木婉清完全瘫软了下来,只觉得段誉也是浑身汗湿,偏生还是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段誉的童阳精液已注入了木婉清体内深处,乐得她浑身皆趐,酸麻趐软的身体过了好久,才找到机会离开了段誉怀抱,穿回了衣衫,躲回了墙角处,在下身犹留连未去的刺痛感中,感受着段誉射入她体内的热流汨汨地动着。
回味着方才的欢乐,而在浑然不觉中占有了木婉清的段誉,仍像呆子一般地在石室中走着。
一面回想着
木婉清的手彷佛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慰抚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动着,让犹沉醉在开苞快感中的木婉清神飘魂荡,好像又回到了石室之中,在段誉的怀中颤抖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将什麽羞耻、什麽矜持彻底毁去的无上美妙感觉。
等到木婉清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滑下了吹弹可破、凝脂一般的胴体,体力再一次地宣泄了出去,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木婉清吁了一口气,也不看看被自己无意间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软软地缩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头儿在幽谷中虽然运用自如、随心所欲,但终比不上男子身躯的火热和雄壮,虽说幽谷仍是一片濡湿,比起真正被段誉干时的快感,总是差了一截。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身来,木婉清陡地睁眼,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赤裸男子正压制着她,一手按住木婉清想呼唤的红菱樱唇,眼光有若实物,正一寸也不漏地浏览着木婉清刚刚自我爱抚过、泛着粉红艳色的胴体。光是这种目光上的非礼就已经让木婉清受不住了,本已绮思满腔的她好似已被男子的手玩弄似的,股间慢慢分了开来,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刚刚把自己弄得那麽过瘾,标致俏美的小姑娘啊!那麽想男人干的话,我正好来满足你,保证你乐翻了天。」
木婉清再也挣扎不了了,从刚刚的好戏中,男人似已了解到何处是木婉清的性感地带,一下手就让原已全身乏力的木婉清再没有抗拒了。乳房似是要在男人口中溶化般,腿上和股间私密处被男人不住地挑逗,木婉清的不愿和羞意都不见了,她轻扭娇躯,迎上男人贪婪如火烧般的眼神,现在的木婉清已被男人爱抚的什麽都顾不得了,再没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人奸污。
为免木婉清叫出来,惊动王府中众人,男人随便抓了件木婉清的小衣,在她嘴上,从木婉清颊上的酡红,和柔顺地任男人捆住了嘴,男人清楚知道这绝色的美女心下已是欲火高燃,正待他的占有。
再次被男人侵犯,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比之段誉起来,这男人的动作是那麽的有效,很快就让木婉清春心大动,欲火熊熊地燃了起来,幽谷里的触感也不同,这男人是那麽的强大,木婉清感到幽谷的空虚已完全被充实了,火热充塞着木婉清胴体的每一处,而男人却仍在推进呢!
木婉清早被自己满足过一次,哪儿还承受得住男人熟练又有效率的奸淫玩弄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娇柔乏力地瘫痪在男人身下。男人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思,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儿。等到木婉清从飘飘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现实时,男人终于也满足地射在木婉清体内,让木婉清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潮。
《天龙八部外传》之月夜探母
从万劫谷救出段誉后,保定帝、段正淳当下和群雄作别,一行离了万劫谷,径回大理城,一齐来到镇南王府。
范骅向保定帝禀报了挖掘地道救木婉清换钟灵之事。众人才知钟万仇害人不成,反害自己,原来竟因如此,尽皆大笑。
午间王府设宴。众人在席间兴高采烈地谈起万劫谷之事,都说此次黄眉僧与华赫艮功劳最大,若非黄眉僧牵制住了段延庆,则挖掘地道非给他发觉不可。
刀白凤忽道:「华大哥,我还想请你辛苦一趟。」
华赫艮道:「王妃吩咐,自当遵命。」
刀白凤道:「请你派人将这地道去堵死了。」
华赫艮一怔,应道:「是。」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刀白凤向段正淳瞪了一眼说道:「这条地道通入钟夫人的居室,若不堵死,就怕咱们这里有一位仁兄,从此天天晚上要去钻地道。」
众人哈哈大笑。
宴罢。段正淳送了保定帝和黄眉僧出府,回到内室。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经刀白凤一说,他还真的想利用那地道会会甘宝宝。回想起十七年前和她欢聚的那段消魂蚀骨的时光不禁使他心动,他打定主意今晚就行动。
于是他借故安排国事来到书房,使人偷偷叫来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得力家将,让他们安排好到万劫谷的事宜。然后他回到刀白凤房中,甜言蜜语地哄妻子和他一同早早睡下──他的心思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因而也没和妻子行房。
他闭眼装睡,等妻子睡着了就偷偷点了她的昏睡穴,随后穿衣出到外堂,看到守夜的两个小丫环正伏案而睡。段正淳想如果这就开门出去,肯定会惊动她们的,于是就轻轻走近她们,也点了她们的昏睡穴。然后才打开门出去,再把门虚掩上,出了王府会同华司徒的两名家将打马直奔万劫谷会佳人去了。
段誉在房中,心中翻来覆去只是想着这些日子的奇遇:跟木婉青订了夫妻之约,不料她却是自己的妹妹。想到在石屋中没作出乱伦的事,他有些自豪,可更多的却是后悔。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忍住,都是十多年所受的王室严格教育的结果。每当他脑海中浮现木婉青美丽的倩影时,他都心跳加速。「要不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又能和婉妹像那样在一齐,那该多好!」他不禁想到,「乱伦只要不让人知道就不怕了。」越想他越恼恨,于是就到后花园去散散心。
他在花园的一棵大树下默坐良久。忽然见小路上来了两个人,藉着月色看清是华司徒手下的两名家将。──他被救后曾见过。段誉不禁奇怪,这么晚他们进来干什么?只见他们匆匆赶到父亲书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回来时俩人还在低语着什么。段誉内力甚强,因而也听力极佳,只听到他们笑着说着:「王爷也真是多情种。」
「那不是!我还以为找我们来有什么军国大事。」
「今晚就要去,王爷也够猴急的。」
「但愿钟万仇还没发现那地道吧。」
************
两人说着话走了。段誉不禁好笑,他为有这样一位风流老爹而好笑。
他回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可实在看不进,他把书扔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爹爹有妈妈这样美的妻子怎么还要到处沾花惹草,妈妈比婉妹还要美呢!」想到这他忽然有些异样感觉。他接着就回想到木婉清第一次和他妈妈相见,看到他妈妈搂住他时说的话,他有些脸热心跳了。接着一段往事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两年前当他第一次偷看了春宫图后,竟连续几个晚上作梦和妈妈作爱交欢。每次他都自责得不得了,要过好长时间才能静下心来。他努力地要去忘掉它,可很多时候见到妈妈时,都会约隐约现地浮现在脑海。经过好长时间才算勉强忘掉了,可今晚又想起来了。这次他没打断自己的思路,随心所欲地想下去:「妈妈真是美啊,能有那样的妻子我一定不去鬼混的。爹爹真有福气。能和妈妈春宵一度死而无怨了!」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卑鄙了,于是忙收敛心神。等心情平静后,段誉就想到爹爹去了会情人,妈妈肯定很寂寞,要去陪她说说话。其实他潜意识是想见见美丽的妈妈。
他来到妈妈房前,却见房门紧闭。敲了敲门,一个丫环走出来见了是他,就笑嘻嘻地道:「王爷和王妃已就寝,公子明天再来吧。」
段誉听了颇感意外,想了想就走回书房。可他今晚实在看不进书,看了没半个时辰就再走回后花园散心。
他在后花园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到围墙外轻轻传来几下口哨声。过不多时一个人影快速从他面前掠过,奔到围墙边,跃上墙头。段誉失声叫道:「婉妹!」
那人正是木婉清。只见她踊身跃起,跳到了墙外。段誉看追不及了,只能大叫:「婉妹,婉妹!」
木婉清大声道:「你不要再叫我,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我跟我妈去了。」接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段誉急得大叫:「不要,不要走!」可墙外已再无声息了。
过了良久,段誉还呆立沉思。忽然他想到,我们刚才大呼小叫的,这离妈妈房间不远,爹爹应该听到的,为什么他不出来劝阻呢?莫非爹爹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一想到这,他忙跑到妈妈房前大喊:「爹,妈!」可里面毫无动静。他用力一拍门,门竟应声而开。他跑进去,看到两个丫环伏在案上不知是死是活。他忙又跑进里间,掀开纱帐,看到美丽的妈妈正躺在床上。就算在这时候段誉也不禁被妈妈的美丽吸引住了──脸如新月清晖,如花树堆雪,柳眉微锁,凤眼紧闭,红润的两片薄唇,一袭露肩睡袍,丰乳约隐约现,真是娇艳不可方物!段誉只觉口乾舌燥,身子也热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妈,妈!……」可妈妈毫无反应。他忙又用手探了探妈妈的鼻息,发现妈妈呼吸匀畅才稍稍放心。
这时他才注意到爹不在房间。他在房间四处走了一下,发现两个丫环也只是昏睡过去,屋内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他突然想到了以前无意中听到侍卫讲的一件事:有一次他爹爹跟一名少妇好上了,后来怎么也脱不了身,最后他爹爹只好趁睡觉时点了她的昏睡穴才得以脱身。他又联想到华司徒的两名家将说爹爹是要今晚到万劫谷的。段誉就想到这次极有可能爹爹又重施故技了。
可他还放心不下,他又想到爹爹要走肯定是走后门。于是他来到后门,找到看门的管家。他也知道直接问问不出什么,他就变了个法子问:「王爷出去了有没半个时辰?」
那管家愣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说:「回公子,王爷走了快一个时辰了。」
段誉随口说:「哦,那么快就走了,难怪书房找不着他。」然后他就回了自己房间。
段誉回到房间就睡下了,可他翻来覆去的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美丽迷人的妈妈。他很想得到妈妈,他也知道今晚是个绝好机会,可是多年的三纲五常的教育总让他下不了决心,他想与母乱伦的事恐怕是世上最羞人的事。
可后来他又想:「婉妹的事就可说是没办法,可现在妈妈被点了穴道,干过后,世上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又没别人知道,连妈妈她本人也不会知道的,又怕什么呢?婉妹的事已让自己后悔得不得了,如果今晚自己错过机会,已后可能后悔得要自杀的!」
想到这他终于下定决心,猛地跳了起来,快步走去妈妈房间。
来到妈妈房前,他又有些犹豫了,他想到妈妈平时对他的疼爱,觉得那样做很对不起妈妈。后来他想先进去吧,只是看看妈妈美丽的脸庞也好。
段誉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看到房内和他走时毫无两样,两个丫环还在熟睡,腊烛也还亮着。他把门关上,慢慢地走进里间。这时他已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紧张得几乎昏过去。
进了里间,段誉把纱帐掀开。当他藉着灯光看到美丽的妈妈时,他的害怕全消了,就只剩下情欲冲动了,他不顾一切都要得到妈妈。
段誉先把衣服全脱了,再爬上床去。床很大,他是从床尾上去的,上去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白嫩圆润的双脚抱在怀里闻着、吻着、舔着、咬着……妈妈的脚曾是他四岁前的最爱,可四岁后就没机会再亲近了。妈妈的脚是那么使他陶醉,他抱着爱抚了半个时辰才肯放开,脚的若有若无的淡香被他舔得没有了,光滑柔软的皮肤也被舔得起皱了。
段誉放开了妈妈的脚后,就爬上前去抱住妈妈,先是享用红唇、脸庞,再是粉颈、香肩,然后再把妈妈的睡袍脱下,享用坚挺的丰乳……妈妈的乳房是那么白嫩、那么有弹性,乳头又是那么红艳、那么小巧,段誉真是爱不释嘴,爱不释手,而那迷人的乳香更是使段誉疯狂!
爱抚够双乳后,段誉迫不及待地把妈妈下身的裙子也脱了下来,段誉和妈妈已是赤裸裸相对了。段誉从没看过女人下身,他激动而有些好奇地俯下身子端详着妈妈的下身。阴毛是那么乌黑整洁,阴唇是那么红润,而且妈妈的下身还散发出迷人的女人体香。段誉用手抚摸了一会儿后,禁不住就用嘴去吻着舔着……他不仅舔吻妈妈的外阴,还把舌头伸进妈妈的温润的阴道去耕耘。舔着舔着,妈妈的阴道流出了暖香的、带酸味的淫液来,段誉把淫液全吞进肚子里去。
这时段誉觉得大肉棒硬得再也受不了,于是他重新爬上妈妈身上,左手抱紧妈妈,用右手拿着肉棒往妈妈的下体戳去……戳了两下,他就把一小截肉棒插进了妈妈体内。他只觉得妈妈阴道内好像有什么挡住,于是他再用力一插,整根肉棒就插了进去!而妈妈也痛得闷哼一声。
段誉感觉到了妈妈温润柔软的阴道把他的肉棒紧紧地包住,他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已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妈妈,毫不怜香惜玉。
妈妈在他的疯狂抽插下不禁痛得轻声呻吟起来,而这使段誉更疯狂,更不要命地抽插着……在几十个回合后,段誉终于射了,他把处男的精液全部、毫无保留地喷射给了心爱的妈妈……
高潮过后,段誉无力地爬在妈妈身上。过了很久才把软掉了的肉棒抽出妈妈体外。他端详着心爱的妈妈,禁不住又吻了起来,当他再次吻遍妈妈的身体,情欲再度亢奋起来,于是他再把大肉棒插入妈妈体内。当他再次到达高潮射精时,妈妈的阴道竟也有规律地抽动起来,最后还有一股热热的淫液喷射到段誉的龟头上,段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完事后,段誉已心满意足,他也知道时候不早了,忙用布把妈妈的身子擦乾净,再帮妈妈穿回衣服,然后自己也穿好衣服,溜回自己房间。
段誉走了约半个时辰,段正淳也回来了。今晚他的偷情也很顺利,他是心满意足地回来的。他回来后就脱了衣服,满足地睡下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枕边人也被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偷」了。
今晚,两父子都满足了。
天龙淫传
迎接了皇帝和镇南王一行人回宫,筵席早已排好,但直到席散时,大理三公仍未注意到木婉清微带异样的眼神。
@已经晚了,木婉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石室中发生的事清晰无比地从眼前流过。木婉清闭目回想着,发出了微微的喘息声,双手已禁不住地滑入了衣内,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双乳和股间,彷似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石室之中
段誉额头上汗水淋漓,强忍着走上前去,抱住木婉清那趐胸半露、纤腰轻摆的胴体的欲火,但两人之间早有男女情愫,加上阴阳和合散的摧激,段誉虽强忍着,但木婉清哪儿耐得住呢?等到段誉发觉之时,木婉清早已坐进他的怀中,藕臀勾在他的颈后,重重热气呼在他脸上,花承晓露般的嫩颊嫣红如火,娇美已极。
木婉清的小衣落在段誉脚边,熊熊欲火烘着处女幽香冲入鼻中,怀中火热的胴体显然是一丝不挂,还不住扭动着,勾得段誉也忍不住了,只闻一声微不可闻的裂帛声,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再没有衣衫的阻隔。
当段誉心神猛一醒时,他业已贯穿了木婉清胴体,成了占有木婉清肉体的男人。怀中佳人紧紧地搂着他,不住颤抖着,也不知是为了处女失身的苦处,还是交合时的无比快感。
想要压下狂张的欲焰,段誉紧紧搂着木婉清,按着凌波微步的身法,在石室之中绕着圈子,不断地大步走着走着,虽是无济于扑灭体内燎原之火,却勉强能压下将木婉清压在地上,对她的胴体大加挞伐的原始情欲。段誉愈走愈是清明,神魂彷若脱体飘飞,但肢体交缠的木婉清这下的滋味可真是难言了,也不知是畅美还是疼痛,段誉每走出一步,木婉清被深深插入的幽谷深处便受他一下重重的冲刺,性交的欢快混着割伤般的痛楚,弄的木婉清也不知是该叫还是该哭,偏却是愈来愈快乐。
也不知走了几圈,破瓜之苦犹若日下薄霜,化的无影无踪,被他连连冲刺、深深抽送的快感,令木婉清再也无法自拔地沦陷了,快活地扭腰迎送起来,只乐得她如疯如狂,舒爽到无法言语。不知被干的得了几次高潮、上了几次妙境,木婉清完全瘫软了下来,只觉得段誉也是浑身汗湿,偏生还是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段誉的童阳精液已注入了木婉清体内深处,乐得她浑身皆趐,酸麻趐软的身体过了好久,才找到机会离开了段誉怀抱,穿回了衣衫,躲回了墙角处,在下身犹留连未去的刺痛感中,感受着段誉射入她体内的热流汨汨地动着。
回味着方才的欢乐,而在浑然不觉中占有了木婉清的段誉,仍像呆子一般地在石室中走着。
一面回想着
木婉清的手彷佛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慰抚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动着,让犹沉醉在开苞快感中的木婉清神飘魂荡,好像又回到了石室之中,在段誉的怀中颤抖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将什麽羞耻、什麽矜持彻底毁去的无上美妙感觉。
等到木婉清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滑下了吹弹可破、凝脂一般的胴体,体力再一次地宣泄了出去,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木婉清吁了一口气,也不看看被自己无意间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软软地缩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头儿在幽谷中虽然运用自如、随心所欲,但终比不上男子身躯的火热和雄壮,虽说幽谷仍是一片濡湿,比起真正被段誉干时的快感,总是差了一截。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身来,木婉清陡地睁眼,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赤裸男子正压制着她,一手按住木婉清想呼唤的红菱樱唇,眼光有若实物,正一寸也不漏地浏览着木婉清刚刚自我爱抚过、泛着粉红艳色的胴体。光是这种目光上的非礼就已经让木婉清受不住了,本已绮思满腔的她好似已被男子的手玩弄似的,股间慢慢分了开来,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刚刚把自己弄得那麽过瘾,标致俏美的小姑娘啊!那麽想男人干的话,我正好来满足你,保证你乐翻了天。」
木婉清再也挣扎不了了,从刚刚的好戏中,男人似已了解到何处是木婉清的性感地带,一下手就让原已全身乏力的木婉清再没有抗拒了。乳房似是要在男人口中溶化般,腿上和股间私密处被男人不住地挑逗,木婉清的不愿和羞意都不见了,她轻扭娇躯,迎上男人贪婪如火烧般的眼神,现在的木婉清已被男人爱抚的什麽都顾不得了,再没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人奸污。
为免木婉清叫出来,惊动王府中众人,男人随便抓了件木婉清的小衣,在她嘴上,从木婉清颊上的酡红,和柔顺地任男人捆住了嘴,男人清楚知道这绝色的美女心下已是欲火高燃,正待他的占有。
再次被男人侵犯,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比之段誉起来,这男人的动作是那麽的有效,很快就让木婉清春心大动,欲火熊熊地燃了起来,幽谷里的触感也不同,这男人是那麽的强大,木婉清感到幽谷的空虚已完全被充实了,火热充塞着木婉清胴体的每一处,而男人却仍在推进呢!
木婉清早被自己满足过一次,哪儿还承受得住男人熟练又有效率的奸淫玩弄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娇柔乏力地瘫痪在男人身下。男人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思,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儿。等到木婉清从飘飘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现实时,男人终于也满足地射在木婉清体内,让木婉清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潮。
王语嫣惨失处女身
***********************************各位看官读了《天龙八部》,只道王语嫣先是对表哥一往情深,既后则对段誉死心塌地,好象这只是才子佳人配的一个特高级版本,却是谬之大也。试想慕容复心胸狭窄,一心复国竟至发疯;段誉迂阔酸腐,几类白痴,却哪里配的上聪明绝顶,美妙如仙的「神仙秭姊」半点?如此曼妙美色,若无真正英雄点缀,岂不暴殄天物?各位且莫急,待我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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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蔓陀山庄,晚上王语嫣正半躺着坐在雕花檀木椅中,手里拿着一本《西厢记》,如醉如痴。烛台上正点着六根红烛,跳动的烛光映在她绯红的脸暇,更显美艳不可方物。王语嫣既博通武学典籍,当然也会涉猎自古流传的才子佳人类的禁书。她虽还是冰清玉洁的闺中处女,但情欲二字,却是谁也躲不过的。女人往往是越聪明的越淫荡,表面越正经的越淫荡,王语嫣却二者都是上上之选。看了这些书,王语嫣已然渐解人事。虽然在外人看来,她仍然宝相庄严,纯洁高贵,内地里却已渐渐有了钩魂摄魄的妖媚气息。
王语嫣正在出神,突然一阵风来,六根红烛一齐被吹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觉全身酥麻,她知道自己被点了软麻穴。一双大手从椅后伸过,重重握住她胸前蒜乳,大力搓揉。王语嫣羞燥万分,张口欲呼,却已被后面那人伸过来的嘴死死堵住。那人迅速将舌头深深插入她的小口,几乎直抵咽喉,一种被侵入的羞辱感使王语嫣不得不用小巧的舌头阻挡,并拼命扭动身体。
但她毕竟是弱质女流,剧烈的反抗反而更加大大激发了那人的兽欲,他双手越发尽情地蹂躏王语嫣的双乳,舌头更是将王语嫣顶得几欲窒息。王语嫣还只十七八岁的年纪,胸部虽然已开始发育,却还未到成熟,坚挺有余,圆润不足,属于小巧别致型的,正好被后面那人一手一个,整只入掌,隔着衣服恣意地反复揉来捏去。王语嫣心中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无声而泣。
后面那人见她如此,得意的说道:「怎么,受不了啦?想不到你外表这么正经也看这种书,书上是不是说被男人玩弄很美呀?」显然他是指王语嫣刚才拿在手里出神的那本《西厢记》。
一边说,一边手掌加力,在王语嫣还未发育成熟的乳房上重重掐着。他最喜欢这样半生不熟的少女,而现在被他侵犯的这个半生不熟的少女更是极品。她是大家闺秀却透着狐媚妖艳的潜质,这种少女最让他兴奋。
「小乖乖,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是不是很舒服啊?哈哈。」
他反复的揉搓着王语嫣娇嫩的乳房,一边说着无耻言语羞辱她,他是要将她狐媚的特质完全激发出来。王语嫣受着他恣意的侵犯,还要被他如此言语羞辱,羞怒交集,只得闭目不语。
那人越发得意,将她的双手反剪背后,用腰带绑住。实际上王语嫣已经要穴被点,殊无反抗之力,但他喜欢看着这个他最想强暴的少女最无助的样子。他潜运内力,王语嫣薄薄的春衫已化做片片飞花飘落于地,展眼王语嫣除了脚上的小蛮靴,全身已经一丝不挂。那人觉得,王语嫣穿着小蛮靴会使他更加兴奋。
那人抓着王语嫣的一只脚向上高高提起。因为穴道被点,全身没有半点力气,王语嫣的另一条腿只能软软的垂下,两腿几乎成了一字型。王语嫣还是处女,哪曾摆过这样的姿势。平时在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大家闺秀般的高贵矜持,现在却全身赤裸,还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露出阴户,几乎羞愤欲死。她拼命想夹紧双腿,却只是让小屁股微微动了几下,却无半点作用。那人看着他修长匀称的玉腿,越来越兴奋,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把王语嫣骇的打个冷颤。如此剧烈的反应,把那人的兽欲推上了高潮。
王语嫣的玉腿生得本就尺度恰倒好处,刚才这一抓感觉滑腻紧崩,正是他所期望的象王语嫣这样的美丽少女所应该具有的玉腿的感觉。心中志得意满,他索性右手延着王语嫣展开成一字的大腿向下拂过,直达她的阴户,用力捂住抓捏。处女禁地被如此侵犯,王语嫣气得满脸通红,几乎就要晕死过去。她再次拼命的想夹紧双腿,要穴被点使她丝毫也不能动弹,她只能是这样双腿成一字型张开,任由那人的魔手在她少女的阴户上大肆轻薄。
那人一边欣赏着她的无限羞态和无助的脸色,一边细细的抓捏着王语嫣如密桃般水嫩的阴户,尽情享受着那份饱满和滑腻。他觉得这个阴户是真正的极品。他为今天的收获无比得意,他庆幸是他第一个蹂躏了这么美妙的阴户!猛然他的大拇指准确的按住这阴核,食中二指已狠狠插入王语嫣从未经受任何异物的处女阴道内,直没至根!
虽然穴道被制,王语嫣不能喊叫,但下体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在喉咙中「啊」了一声。想到这个恶人正如此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的处女禁地,王语嫣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强烈的疼痛和被侵犯禁地的耻辱感逼得她泪水和唾液哗哗流出,把椅子湿了一大片。
那人显然是玩弄女性的高手,见她如此苦楚,还要得尺进丈,无名指又直直的插入她的屁眼。显然,这是完全出乎对人事半知不解的王语嫣的意料之外。双洞被插,来自阴部和屁眼的剧烈疼痛以及强烈的耻辱感,几乎摧垮了王语嫣的意志。
那人一边手指不停的捣弄,一边说着令王语嫣倍感羞耻的言语:「我的小乖乖,在下这招叫做[仙鹤双飞],你识不识得,哈哈」。
朦胧中王语嫣感到他的无耻手法确实象崆峒派的「仙鹤双飞」,只把她恨得全身发抖,泪出如泉。
如果说,那人对王语嫣肉体的摧残使她羞愤欲死的话,那么他
无耻言语的刺激就使她几欲崩溃了。
那人毫不怜香惜玉,兀自说道:「小乖乖,刚才你不还在看淫书吗,瞧你那鼓狐媚劲,岂有不知破瓜只是痛在一时,其后乐趣无穷。」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象小家娘们似的扭扭捏捏。淫书读了那么多,上阵还是银样蜡枪头,哈哈,妙极,妙极」,那人得意的自我陶醉。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句话提醒了王语嫣。她博通典籍,其中也包含诸般淫书艳词在内。册中所载各种房技妙术,王语嫣均了然于心。对于各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王语嫣虽然只是慧心想象,毫无实战经验,但「破瓜只是痛在一时」却是她熟知的。看来正在凌辱她的这个人虽然可恶之至,说的言语倒是句句是实。
王语嫣是何等聪明之人,既一语点醒,立即便渐入佳境。她是生就慧根之人,又遍读前代的香艳典籍,对情欲的领悟参研,只怕还远胜秦淮名妓。虽然她此前无半点实战经验,但象她这样聪明的少女自能临机应变,挥洒自如。后面那人还是一手提着她的左腿,一手得意的蹂躏她的处女阴户和菊花蕾,似乎沉醉其中。他非卤莽匹夫,刚才羞辱王语嫣的话,既是耻之以助淫兴,又是使她明白此中妙出,要来个两情相悦,好获得双重的快感。因此他加劲刺激着王语嫣的两个秘洞,大拇指更运上内力,在王语嫣的阴核反复摩擦,刺激她的感觉。
正所谓情欲一关,实在是无人能够过的。王语嫣被那人如此擒住玩弄,毫无反抗余地,不禁心中起了异样的反应,似乎与书中所言暗合。此念一起,已觉得正在被恣意侵犯的两处秘洞已不那么痛楚,反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奇妙感觉。王语嫣渐渐停止哭泣,暗中品味着那人在她阴道和屁眼中抠挖带来的耻辱感和快感,虽然由于羞燥还是将头埋在椅背,只是阴道和屁眼却渐渐随着那人的挑捻抠挖微微曲意配合。她是何等聪明之人,以她对情欲的所学,这一发挥出来,虽仍显得生疏,却已显出是名家路数。只见王语嫣腰肢轻扭,屁股微耸,配合着那人的手指,动作渐渐得体,真似一个天生的狐媚胎子。
正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那人是色中老手,王语嫣渐渐得趣,只把他刺激得欲火高涨,说道:「小婊子,那我就成全你」,他用正在抠挖阴部的右手再去抓住王语嫣的另一条腿,双手一分,将她的双腿成大字型大大张开,王语嫣的阴部也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的胯前。刚才他对王语嫣的阴部玩弄已久,稀疏而柔软的阴毛,紧锁而敏感的秘洞,是一个具有大家闺秀和淫娃浪女双重特征的少女的阴户,他兴奋无比。他就是喜欢干这样的少女,这种少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决定要好好享受这个正在开始发浪的极品少女。
他露出胯下的阳物,将龟头埋入王语嫣的阴道口,双手则将她的双腿分开前压,几乎将王语嫣对折过来,使她的臀部及阴户凸出在木椅之外。他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要这么做,因为插入一个处女总是有痛楚的,何况他准备狠狠插入。虽然这个少女已开始被他挑起了情欲,但他还是要享受真正强暴的快感。他向前狠狠一挺,整只阳物没入王语嫣极端暴露的阴户。
他感受到被插入的少女在破瓜的剧痛之下,本能的收紧阴道以试图阻挡他的入侵。但在象他这样的经验丰富的老手面前,这却是图劳的,他的阴茎已经尽根没入了。收紧的阴道只是使他加倍的感到那种紧箍箍的快感,这样的感觉在干处女时最为强烈,现在干着这个极其聪明敏感的少女,感觉更加快意。他一边感受着阴茎在王语嫣的阴道中被紧紧箍住的美妙感觉,一边色色的看着王语嫣因疼痛而紧皱双眉的面容,下身再复几抽几挺,心中的成就感已达顶点。
王语嫣的处女阴道被他如此粗暴插入,痛入心肺。虽然她刚才情欲已开始发动,毕竟还是未破瓜的少女,她只觉下体撕裂般疼痛,小腹的内脏似乎被顶到胸口。由于要穴被点,她无法喊叫,双手也被绑在背后,她只能剧烈的摆动她的头部,以稍稍减轻痛苦的折磨。
那人兴奋的看着这个被他强暴的美丽少女,阴茎毫不留情的在她阴道内肆虐,间或在尽根没入之际,又在她的阴道深处磨转,尽情感受她花心的酥软润滑。王语嫣绝顶聪明,且心性清逸灵动,她本身的美艳和刚才情欲挑动时表现出的妩媚使他相信这是一个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丽少女。能够强暴这样的少女,他自己都觉得太满足了。
他渐渐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好让王语嫣能够体会到交合的快乐。他将王语嫣的小蛮靴架到肩膀上,两手握着她的蒜乳捏柔,大拇指更在她软中带硬的乳头上细细磨弄。他色色的看着王语嫣清丽的面容,感受着每次抽插给她的表情带来的变化,心中畅快无比。他觉得用这样的姿势干着这个美少女是最佳的。
王语嫣被他如此折腾,几乎要被征服了。她似乎觉得下身已开始不那么痛苦,反而随着此人的每次插入,快意渐渐上升。那人在每次深深插入,龟头顶在她的花心磨转,使她感受到从未经历过的充实和满足。她双乳上的魔手弄得她痒痒的,也带给她丝丝快意。
她过目不忘的风月书籍涌上她的心头,她领悟,试探,发挥,她的绝顶聪明使她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好象觉得只有此时此刻,她才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一个天生的狐媚胎子。王语嫣的俏脸上渐渐露出快美的表情,那人开始加力抽插。一次一次的深深插入,他的身体重重压迫着王语嫣饱满的阴部,挤压她的阴核。王语嫣则静静的承受着,享受着,少女的矜持使她选择了默许。
那人看他已然入港,再换个新花样。他将王语嫣翻过去,变成背对自己。他则把她的双腿使劲分开,从后面插入。现在他觉得没有必要再怜香惜玉了,强暴的本色再次充斥他的身体,他从后面狠狠插入,竟把王语嫣的屁股整个压在了椅子上。由于手臂被反绑,王语嫣连撑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人暴虐。那人揪住她的臀肉使劲压下,下身迅猛挺动,一次次重重干入王语嫣的阴道内。
刚才的和谐性交再次变成了强暴,王语嫣心里感到深深的耻辱。她终于明白这个人的真正意图就是完完全全的强暴她,她也感到她正在被这人完完全全的强暴。一向心高气傲的她被这样无耻的强暴是她难以接受的,苦于要穴被点,双手反绑,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只能是这样无助的被压在椅子上,被插入,被强暴,被征服。
刚才发动的情欲已使她的阴道内分泌了爱液,现在的王语嫣已经与刚开始时的纯洁处女颇有不同了。虽然有着强烈的耻辱感,但女性身体的本能反应已使她的心理发生了变化。渐渐的她觉得正在她阴道内肆虐的那根热烘烘硬梆梆的东西已经不那么可怕,反而正在带给她一波一波的快乐,她忽然觉得被插入也不是什么人见人怕的洪水猛兽,反而是被插入带给了她快乐,她开始有点喜欢被这样的插入了。王语嫣忽然想,那些书上描写的狐媚女人,不都是这样喜欢被男人插入吗?王语嫣情不自禁的摆动腰肢,好象要求得到更多的被插入的快感。
在后面插她的人看着她的反应,心头涌出一种真正的快意,心想:「看你的外表,倒象一个大家闺秀,原来却也是一个十足的狐媚胎子,那我就满足你!」。王语嫣已渐渐忘记了耻辱,在越来越强的快感驱使下,万般诱惑的扭动腰肢。后面那人深吸一口气,阴茎威力暴涨,急风暴雨似的插入王语嫣的阴道。王语嫣的阴道内布满了爱液,但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女,阴道还很紧窄。那人在迅猛插入的同时,也充分的感受到阴茎被紧紧包容的快意。
一波一波的快感使王语嫣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她似乎已经陶醉其中。被强暴已经不是痛苦和耻辱,她不但没有抗拒的念头,反而向后迎合那人的迅猛插入。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那种奇妙的快意不离开她的身体。看见她阴道内爱液渐多,后面那人又有新花样。他将王语嫣的双腿并拢放到一边,这样她的阴道在人为的挤压下更显紧窄,使他的阴茎在插入时感到更高的美意。他丝毫也没有放慢抽插速度的意思,似乎要彻底征服这个具双重特征的极品少女是他最急待完成的任务。他下身猛地挺动,把王语嫣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阴茎一次次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语嫣已经几度欲仙欲死,她全身酸软,无力的斜躺在木椅中,一任后面那人抽插。那人似乎也到了最后阶段,两手分别抓住王语嫣的脚掌向两边分开,下身迅捷无比的强力抽送,把王语嫣顶得软瘫如泥。最后几下重挺,那人将阳精尽数泻在了王语嫣的阴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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